沈田位尊,他自责,君莫问反得倒过来安慰他:“天公不作美,沈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君莫问安慰一句,沈田便果然松了眉头。挥退了婢女仆役,连斟酒的下人都没有留,偌大的堂上只安坐着他和君莫问两个人:“别大人长大人短的了,沈某痴长君大夫几岁,若是不嫌弃,我叫君大夫一声君弟,君弟称我一声沈兄可好?”
君莫问与沈田不过见了两面,却受他救命提携的深恩,连连拱手称不敢:“这怎幺敢?”
“君弟当日严词申斥李力海,可瞧不出半分怯懦。”沈田嘴角带笑,已然摆出长者的样子。
君莫问也就举杯,不再推辞:“如此,我敬沈兄一杯。”
一来二去,堂中虽然只有沈田君莫问两人,谈不上喧嚣热络,却也并不冷场。
酒过三巡,君莫问已然面颊绯红。又端起酒杯,君莫问喝得晕乎乎的,辞而不受。
沈田索性从主座下来,坐进客席里以示亲近:“说来惭愧,为兄没有别的爱好,只好这一口杯中之物。是断断不能忍受有大好男儿,不解这杜康解忧之妙的。”
沈田身形高大,要跟君莫问挤坐在一张蒲团上,几乎身体都贴紧了。君莫问隔着夏日单薄的布料,感觉着沈田饮酒之后越加烫人的体热,面颊似乎被对方伴着醇厚嗓音送来的酒气熏得更红了,胡乱地推拒着递到唇边的酒:“我醉了,我不能喝了。”
“胡说,”沈田大力拍着君莫问的肩,拍过之后,大手压着肩头也没有拿开,捏着酒杯的手更往君莫问唇边凑,“知道不能喝,那就是没醉,咱们兄弟今日当不醉不归!”
沈田身形比君莫问高大得多,手掌也比君莫问宽大得多,他的手压在君莫问肩上,几乎包裹住整个肩头。结实的手臂搭在君莫问的肩背,是看去如同将君莫问揽在怀里般亲近得近乎古怪的姿势。君莫问侧头去看沈田,美青年眼中灼灼有光,君莫问被那样灼灼的目光看着,心下狂跳:“沈兄,我真的醉了。”
挣扎间,酒杯脱手,满杯的酒就落在了君莫问的身上,空酒杯顺身而落掉在地上,轻响。
君莫问和沈田都是一愣,君莫问先反应过来:“沈兄恕罪,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沈田却甚是大度地一笑,因为眼中映着烛火,越发显得目光灼灼:“君弟不能喝,为兄帮你喝。”
什幺?
滚烫的吻落在脸上,脖子上,顺着蜿蜒的酒痕一路游曳往下。那身居高位矜贵持重的脸埋在颈间,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又说了一遍:“我帮你喝。”
君莫问一下子吓得酒醒了,伸手推拒胸前的头颅:“沈兄,沈兄,你醉了。”
沈田比君莫问高大得多,十分轻易地圈拢住君莫问。他一只大手扣着肩头,掰着身子直往怀里揉,另外一只大手落在腰间,胡乱草率地拉扯着腰带:“君弟,我没醉,让为兄帮你喝。”
君莫问一时去推胸前的脑袋,一时又去拽已经被拉得半敞的腰带,只觉得手忙脚乱,顾此失彼,骇得面色苍白,连连唤沈田:“沈兄,沈兄,你醉了,快醒醒。”
沈田眼中眸色沉沉,烛光里也不知是醉是醒。拉扯腰带的手被连番阻拦,他索性不去管那已经松垮的布条,握着衣襟顺着肩头一揉,君莫问削瘦的上身立刻从衣服里剥落出来。沈田看着君莫问胸膛上金灿灿的乳环,醇音诱哄,如哄不肯轻易就范的良家小媳妇一般:“君弟莫怕,为兄轻轻的吸。”
被看见了!乳环暴露在沈田的目光下,君莫问又羞又恼,更是挣扎不休:“沈兄,不,别吸,啊!”
沈田抱着君莫问,用灵活的舌头勾扯着乳环上的铃铛,又舔又嘬,拉拽脆弱的乳首。君莫问越挣扎,沈田抱得越紧,吸得越狠。他不仅用舌头和嘴唇去轻薄胸膛,还一个劲往腿间挤,用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肉贴着屁股蛋子又顶又蹭:“好君弟,乖乖的,为兄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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