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着奇妙逻辑的时候,沈北摆着孩童般无害的表情,若是好为人师,只怕忍不住要悉心纠正。可惜现在根本不是教书育人的好时机,君莫问抓着已经被扯开的腰带,面色更加红:“我并不想看你。”
沈北一咧嘴,又得意地笑了:“我说了给你看,是你自己不看的,可不能说我做事不公平。”
说着,沈北轻而易举拉开了没有腰带束缚变得松松垮垮的衣襟。敞开的衣襟,露出君莫问胸膛上的乳环铃铛,沈北还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好奇之余充满了惊叹:“哥真会玩,这里居然还可以戴东西。”
“唔!”敏感的地方被指尖骤然翻弄,君莫问强忍住梗到嘴边的呻吟,而变成了一声古怪的闷哼。被那样仿佛懵懂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被那样仿佛懵懂好奇的手指拨弄着,君莫问有种诡异的教坏孩童的负罪感,想要严厉的喝止却因为一团凌乱而变得中气不足:“不要胡闹。”
沈北的目光向下,掠过君莫问光滑平坦的腹部,停在被中裤遮住的地方。眼神充满了对未知的强烈求知欲望:“上面戴了铃铛,下面又戴了什幺呢?”
“没有,下面没有。”君莫问一慌,扭动着想要躲开沈北伸过来的手。
“就给看看嘛,君哥哥真小气。”跟孩子气的抱怨不同,沈北的动作蛮横强硬得不容抗拒。他一只手就将君莫问的双臂压在头顶,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裤腰带。
胯下一凉,中裤已然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兴致盎然的目光下,那好奇的手还兴致勃勃地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力气敌不过一个孩子,君莫问又窘迫又挫败,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胡闹,胡闹!”
“也没有什幺不一样啊,”在君莫问没有力度的斥责里,沈北仔仔细细地看来看去依旧一无所获。撇了撇嘴,忽然灵光一闪,抱住君莫问对着沈田的方向掰开腿,让君莫问对着沈田露出脆弱的腿间,“哥,下面有什幺不一样,你一定知道,快点告诉我。”
被沈北如同把尿的孩子般抱在怀里,君莫问吓了一大跳,极力想要闭拢双腿:“你放开我。”
君莫问更为年长,但他身量寻常,坐在高大得多的沈北怀里,如同一个无力抗拒成人力量的孩子。身形已经如同一个成人的沈北,兴致勃勃地掰分着君莫问的双腿,却有一张还未脱稚气的脸。看着这样诡异的画面,靠着墙坐在门后的沈田咽了一口唾沫,本来苍白的脸浮现出一点虚弱的红:“沈北,放开我。”
沈北困惑地看着沈田似乎强自忍耐着什幺的表情,然后勇敢的骄横地一昂下巴:“不,我一放开你,你就要打我了。娘说我已经长大了,休想再当我是小孩子那样骗我。”
沈田看着在自家弟弟怀里挣扎不休的君莫问,赤身扭曲成羞耻的形状,那隐藏在臀缝里的小孔更是随着挣扎若隐若现,沈田面上异样的潮红越发明显,额上甚至起了薄汗。
沈田和沈北的教养区别,从一个称呼就能看出来。那自沈田记事起便称呼为母亲的沈家主母,到了已经十五岁的沈北嘴里,还是亲昵得有些市井气的娘。
沈田是家中嫡长,注定要肩负兴隆一族的重担,遵循着世家严苛教养,他本身亦是冷静自持的性格,自幼便少有耍脾气的时候,这让沈家主母欣慰之余,又有些遗憾不能体会为儿子收拾烂摊子的乐趣。
沈北就不一样了,他出生的时候,沈田已经十四岁。这小小软软笑起来天真灿烂的傻儿子,怎幺看都比成天板着脸的小大人可爱得多,又因为虽然是嫡子,却不是长子,不用肩一族之兴旺,沈家主母便越发娇宠溺爱,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要一片花瓣就给一座花圃。
正所谓慈母多败儿,等沈田回过神来,沈北已经长成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的样子。
族中朝中均需助力,家中虽有庶弟,但也及不上一奶同胞的亲弟,沈田便想将沈北管束出个样子来。但还没碰到一根头发丝,那欺软怕硬的小魔王便装模作样地嚎,那宠溺幺儿的沈家主母便抹泪,那宠溺娇妻的沈家老爷便训斥,如此这般多上演几次,沈田歇了心思,沈北便长成越发招猫逗狗惹人嫌厌的样子。
此刻,沈田中了自家弟弟亲手送上的十全大补春药,又被点了穴道。青筋贲张,却被生生禁锢,沸腾的血液冲撞着四肢百骸,若非极力调息压制,通政司使只怕要当场爆体而亡了。
要不是知道自家弟弟只是傻,沈田几乎要以为自己正出演着祸起萧墙的豪门悲剧。明明心里最想说的话是“你长着脑子只是为了显得比较高吗”,鉴于自家弟弟被宠溺得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沈田强忍着怒气,放柔语调,嗓音醇厚:“十六,你不会玩,你放开哥,哥哥玩给你看。”
沈北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又骄横地一昂下巴,撅着嘴巴赌气:“谁说我不会玩,你不告诉我,我自己玩,我现在就玩给你看。”
沈北憋着气,认真地翻弄君莫问的下身,甚至尚且柔软的孽根下面,两个囊袋中间,臀瓣夹缝处的皮肤,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探索过,还是没看出眼前的男人跟自己到底有什幺不同。最后,沈北不得不把目光凝聚在臀缝里不断收缩颤抖的肉口,拧眉:“难道是这里?这不是,不是……这也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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