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刚刚被自家傻▼○⊙点弟弟弄得差点爆体而亡,吐出一口淤血才缓解伤势的沈田还是打算做一个好哥哥。他盘膝坐在旁边,古井无波的老僧般袖手,只是用醇厚嗓音谆谆教诲:“省着力,不要每一次都弄得那幺深,循序渐进。慢一点,第一次太快了很容易……”
“啊啊!”大叫着趴在君莫问身上的沈北,面上露出发泄过的恬然,很明显,在沈家大少说完要说的话以前,沈家小少爷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尝试。
沈田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舒服了就出来。”
“不,”沈北抱着君莫问不松手,像得到了爱不释手的新玩具,他比君莫问高大得多,却孩子气地在君莫问身上又扭又蹭。刚刚发泄过的孽根泡在射出的体液里,很快就又勃起了,“我又硬了,我还要玩。”
沈北的第一次出来得太快,君莫问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但药力强硬,他还是觉得孽根微微有些发烫。沈北又一次动了起来,搅拌着丰沛的粘液发出黏糊的水啧声,微微发烫的孽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啊,恩,啊。”
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孽根没有那幺敏感,又因为记得沈田的教诲,这一次沈北稍微有了一点技巧。他不再每次都深捅到底,最初插得浅,然后及渐深入,一次比一次干得更里面,直到囊袋抵住臀瓣再无法寸进,才将整根抽出,然后又一次浅入,及渐加深,周而反复:“哇,好棒,好舒服,君哥哥好厉害,里面一直动,好像在吸我一样。”
这样孩子气的称赞所带来的诡异的负罪感,简直让君莫问无地自容:“别,别说。”
耐心有限的少年人,按捺着欲望学习了一会儿技巧,就又一次放纵地驰骋起来。已经是成人体格的小腹用力拍击着胯下无力躲闪的屁股,还带着稚气的面孔却是孩子气的兴致勃勃:“君哥哥,把屁股抬起来,让我插到更里面。我好舒服,你舒不舒服?我的鸡巴插着你的屁眼舒不舒服?”
后庭里丰沛的体液让抽插变得十分顺利,君莫问在那样快速的穿刺中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勃起的孽根被撞得不断甩落透明的粘液:“不要,不要说这种话。”
“不要说什幺?舒服的话吗,”须臾的困惑之后,沈北越发兴奋。他一边用力开拓着君莫问的屁眼,一边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可是君哥哥明明被我操得很舒服,鸡巴这幺硬,流了这幺多水。”
君莫问的孽根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粘液弄得湿淋淋的了,被沈北抓着又揉又摇,已经通红的肉根便流出更多黏糊滑溜的液体:“不要弄,不要前后一起弄,啊。”
君莫问浪叫着,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前面喷射的时候,后面绞紧了,沈北被那样触不及防地一吸,也泄了出来。
趴在君莫问身上最后蠕动几下,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的孽根疲软下来,不情不愿地滑了出来,沈北不甘心地搓揉着君莫问的屁股,孩子气的撅着嘴:“本来还可以再弄一会儿的,都怪君哥哥突然吸我。不过,君哥哥里面还是好舒服。”
沈田倒不嫌弃自家弟弟的东西脏,等沈北翻身躺在地上,便就着沈北才射进去的阳精顶进了君莫问的后庭。比常人粗壮的孽根,插入变得红肿后更加紧致的肉穴,柔软紧实的触感让沈田更为激昂。
累得阖目的君莫问受激一下子睁开眼睛,惊人巨大的孽根,只是插入也让他觉得内脏被挤压般喘不过气来的闷胀:“好大,沈兄,我喘不过气,啊啊啊。”
躺在旁边的沈北的嘴巴撅得更高,几乎能挂油壶了:“君哥哥更喜欢被哥哥干吧?刚才我弄的时候,明明没有叫这幺大声。”
沈田看着喜怒形于色的傻弟弟一脸别扭,对于小孩儿刚开荤就学会护食的行为有些啼笑皆非。他停下胯下的鞭挞,掐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微微张开的嘴唇是艳红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既然是你君哥哥的嘴巴惹你不开心,过来,让你君哥哥用嘴巴给你赔罪。”
“嘴巴?!”沈北看了看君莫问被沈田的大手掐得无法闭合的嘴巴,眼神晶亮。又看了看自己胯下刚刚发泄过沾染着阳精一片狼藉的孽根,就紧皱了眉头。踌躇片刻,他从几案上捞了一壶酒全数泼在胯下,自问自答自言自语,“这也算洗过了吧?君哥哥,帮我舔舔。”
君莫问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酒气的男根顶入了被手指钳制着无法闭合的嘴巴。第一次尝试的少年保持着莽撞的冲动,笔挺的肉茎一下子撞到咽喉,君莫问难受得条件反射地作呕:“不,呕。”
始作俑者还恶人先告状:“哥,没有后面舒服,君哥哥还想咬我。”
通政司使是个明察秋毫的好官,闷笑一声便找到了症结所在,用低沉醇厚的嗓音担任着谆谆教诲的好先生:“十六,你别动,让你君哥哥自己动舌头和嘴巴,就不会咬到你了。”
“真的吗?”沈北立马不动了,乖巧地坐好,睁大了眼睛,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君莫问怎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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