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眼火烫,孽根肿胀,潺潺地流出淫水。而比他的孽根流出更多淫水的,是插在后庭里的粗大狗屌。跟只在最后关头暴射阳精的人类不同,獒犬是在交合过程会不停歇注射精液的畜生,君莫问觉得自己的肠子在被泡在温水里,腥膻的黏糊的温水随着獒犬的暴操源源不断地淌过他的肠子,淌进更深的地方。
看着君莫问跟獒犬苟合的样子,内侍大笑起来:“这就是嘉云关的统帅,当着自己的手下被狗操,还爽成这副模样。你们这些中土狗好好看着,你们的统帅是怎幺被我们的獒犬操穴,操■▲点得怀孕的。”
君莫问的耻毛被剔过,这让他在獒犬的操弄下依旧勃起的阴茎变得十分显眼,人们也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的后庭被插入的狗屌撑得完成抻开,紧紧地绷在狗屌的根部,是的,根部,那本来细小的地方已经被开拓成不可思议的巨大,完全吞进了整根狗屌,随着狗屌的操弄而不断外翻出里面熟红色的肠肉。
怀孕?君莫问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放纵,在灰鹤众将的面前,在中土众将的面前,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彻底放纵。想象着活跃的狗精子涌进自己的肚子里,不断强奸他的内脏,要让他生出跟正在强奸自己的獒犬一样强壮矫健凶悍的畜生。
“骚母狗,说,如果被獒将军操得怀孕了怎幺办?”为了确保母狗的受精,獒犬对于伴侣具有极强的占有欲,媾交的时候,即使是平日喂养獒犬的内侍也不敢靠得太近,他只能用言语去羞辱君莫问。
“骚母狗怀孕,生下来的獒将军继续操骚母狗。”君莫问跟随着黑犬的抽插晃动着腰身。
内侍便越发高兴得忘形:“哈哈,覃襄,你是投错了胎,你生来就应该当个只会做那种下流事的畜生。”
君莫问随着冲撞而晃动的脑袋似乎瞥见了什幺,他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让他瞩目的是蒲猛猩红的眼睛,那痛惜的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一下子让他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不,他在做什幺?在众人面前被一条狗干得污言秽语淫水四溅?君莫问重重地用头去砸地上,想要用这样的剧痛挽回自己的理智,或者干脆让自己在这样羞耻的剧痛中死去。
拓跋磊抵住了君莫问的额头,在他第三次将脑门砸上地面的时候,破皮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染红了灰鹤贵族麦色的手指:“你死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让其他的将领继续服侍獒将军,反正你也不过条母狗。”
君莫问浑身一僵,拓跋磊的威胁如此直白,却又如此有效。
对,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这里在不知羞耻的性交的只是两条发情的狗,君莫问再次撅着屁股卖力地扭动起来:“啊,獒将军,操我,更用力地操我的小穴。”
拓跋磊的嘴角泄漏出一丝失望和猎奇交织,分外阴沉的笑意:“别顾着自己爽,覃将军,也让你的手下们好好看看,你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君莫问更大得分开腿,更用力地挺起屁股,让众人能够看见他作为一个青春正茂的青年也具有的茁壮的孽根和饱胀的囊袋,在獒犬的孽根囊袋的冲击下不住晃动的样子:“啊,看我,服侍獒将军。看我,被狗鸡巴操穴。”
营帐里一时安静,人们都看着俊秀的青年被黑色大狗翻弄得艳红外翻的后穴,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烈犬的喘息,后穴被搅拌的黏糊的水声,代表嘉云关统帅的轻甲在耸动中护具互相撞击的轻响。
“啊啊——”獒犬射出的时候,被灌进后穴的更多更烫的温液一激,君莫问也大叫着射了出来。
“好好地把獒将军的阳精都吞下去。”
獒犬的孽根收缩成能够抽出的大小,缓缓地滑出了君莫问的身体。随着拓跋磊的吩咐,君莫问强迫肉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真的一滴也没有让獒犬刚刚射入的肮脏的东西流出来。
“啊啊——”
还来不及平复激烈的喘息,内侍又牵来一条獒犬,狠狠地对着君莫问的后庭急冲而入,贯穿了还在颤栗的湿滑肉穴,原始的律动伴随着黏糊的水声又一次开始了起来。
“啊,獒将军,啊,大狗鸡巴操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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