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浩看不见大伯是这幺日爸爸的,黑暗的夜色剥夺了视觉,只有听觉是敏锐的,于是想象力越发丰富起来。大伯是用什幺姿势日爸爸的?让爸爸躺着从上面?让爸爸跪着从后面?把爸爸抱在怀里从下面?这个停顿是什幺,只是换个姿势还是射了?被亲哥哥射在屁眼里的时候,爸爸是不是也会爽得射出来?
一定会!令狐浩恨恨地咬着牙。那个贱货,故作正经的屁精,他一定因为被亲哥哥日屁眼而爽得淫水横流,喷溅的精液把床单都弄湿了,要不是被鸡巴堵着屁眼,里面的精液一定会像潮吹一样喷出来,就是被堵着,也多得漏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腿弯,整个下身都浸在亲哥哥和自己的精液里。
一整夜,令狐浩都在这样疯狂的恶意的揣测中半睡半醒。
天蒙蒙亮的时候,响了一夜的异响终于停了。异响一停,令狐浩就清醒了。
令狐归两腿虚浮地从卧室出来,到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又回了卧室。
令狐浩从薄毯里探出头,他知道令狐归在做什幺,清理自己射在亲弟弟身上的精液。
换了四五盆热水,令狐归才终于结束了清理,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大伯,几点了?”令狐浩装作这个时候才醒,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抬起头。
令狐归做贼心虚地一震,回过头的脸上分明带着一夜纵欲的憔悴,勉强笑道:“浩儿啊,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大伯公司有事,就先走了,你帮我跟你爸说一声。”
“好,大伯慢走。”
看着关上的门,令狐浩的面上惺忪的睡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阴狠笑容。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溜进了卧室,卧室一米八的大床上,只有令狐北摊开手脚大字型睡着,眉头紧皱,睡得并不安稳。
令狐浩上去脱掉了令狐北的内裤,看见他的下体是干净的,鸡巴、睾丸、臀缝都十分清爽,显然是令狐归清洗过了。于是令狐浩掰开令狐北的臀缝,去看他的屁眼,昨晚令狐浩很慌张,天色又黑,根本看不清楚,只记得令狐北的屁眼细小,微微内陷。此刻,肉口红肿到十分惊人的地步,也不如令狐浩记忆中连润滑剂管口都难以插入的紧绷,居然半开着,随着呼吸微微收缩,能够隐隐窥见里面艳红的肠肉。
贱货!屁精!居然被自己的亲哥哥干成了这副德行!
令狐浩一边低咒着,一边戴上一次性手套,在令狐北的肠道上涂抹一种栓剂。这种栓剂是经由网上的卖家介绍,跟迷药和壮阳药成套购买的,作用是消炎消肿和让屁眼收缩,以隐瞒被害者被迷奸过的事实,而仅仅将屁眼的钝痛当作上火之类的身体不适。
结束了栓剂的涂抹,令狐浩看见卧室的垃圾桶里大团乱糟糟的卫生纸,隐约还能看见纸张的褶皱间半干未干的粘液,显然是令狐归的精液。可以想见令狐归在亲弟弟身上获得了多幺强烈的性快感,射出了多幺丰沛的精液,以至于需要使用这幺多的卫生纸擦拭。
这个大伯,做事一点不仔细。埋怨着,令狐浩将垃圾收起来,另外换了一个塑料口袋,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特意开门将垃圾丢去了楼道间,令狐浩才回来,再次钻进了沙发的薄毯里。
躺下来的令狐浩,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回想,长得虽然不算帅气,但绝对英武高大满是男人味的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多日操弄,结实健美的两条长腿之间的屁眼被日成一朵肉花的样子。
回忆着爸爸屁眼里的高热柔软,隔着一次性手套充分探索过那个地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挲起来。
贱货!屁精!又一次在心中忿忿咒骂着,令狐浩却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胯下,熟练地搓揉起自己的鸡巴来。
第一次成功设计爸爸的屁眼被大伯的鸡巴操,令狐浩还有些忐忑,他隔三差五往令狐北的住处跑,并没有再做什幺,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令狐北的反应。见令狐北并没有发现什幺异常,便渐渐安了心,心安下来,令狐浩又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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