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沈北再也含不住,终于被迫吞下了杨锦清的精液,“咕嘟,咕嘟。”
杨锦清一边射一边摇着腰,足足在沈北嘴里射出十几股,又强迫他全部吞了下去,才罢休。
将附着在马眼上最后一滴粘稠的精液抹在沈北因为大口喘息而张开的嘴唇上,杨锦清握着半软下来依旧巨大的鸡巴再次塞进了沈北的嘴里,对上沈北困惑的眼神,杨锦清露出一个残忍地微笑:“姐夫尿胀着了,但是卫生间太远了,射在小婊子的逼嘴里好不好?”
沈北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但杨锦清已经开始尿了,大股大股的尿水,比精液更加丰沛,比精液力道更足,比精液更加骚臭,汹涌地灌进了沈北的嘴巴。
“咕嘟,咕嘟,咕嘟。”
等杨锦清一泡尿完,沈北气得眼睛红得几乎要哭了:“你太过分了!”
杨锦清看着沈北屈辱难堪的表情,鸡巴却又硬了。他搂过闹别扭的小舅子,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一边抽出了塞在小舅子屁眼里的按摩棒,将自己雄壮的鸡巴顶了上去:“是姐夫的不是,姐夫还不是刚才被你射了一脸气糊涂了嘛?这就玩骚货的小屁眼,把小屁眼日成骚逼好不好?”
沈北被杨锦清一身热气一烘,气就消了一半,再闻见杨锦清身上的男人味,另外一半也消了。软手软脚地推了杨锦清一把,自然没能推开,只能任由杨锦清烧热的铁棍般火烫的鸡巴日进了自己的肛门,食髓知味的肠子立刻熟练地含住了入侵的性器:“不,姐夫,轻点日。”
“好,轻点。”
这样回答着,杨锦清侧躺在沈北身后,一下又一下地日着屁眼。杨锦清冲撞的力度很大,撞得沈北同样侧躺的身躯不住耸动,性器搅拌着湿润的肛门,发出黏糊的水声,啪哒啪哒地在房间里回响。
沈北难耐地抿着嘴唇,眉头微皱,修长的四肢温驯舒展,健美的身躯每被杨锦清撞得耸动一下,就从喉头和鼻腔里梗出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作为回应。
杨锦清一只手玩着沈北的奶子,一只手摸着沈北的鸡巴给他打飞机,挤在沈北双腿之间的下体更有力地拍击着沈北的会阴,仅留在外面的睾丸不断撞击着沈北饱胀的卵蛋,两副卵蛋相互碰撞,垂荡出响亮的声音:“小舅子,你真骚,被日着屁眼,奶子和鸡巴就都硬了。”
沈北沉溺于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绯红,俊朗的星目狠狠瞪了杨锦清一眼,却让英俊的面孔显出一丝妩媚来:“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全都赖你。”
杨锦清更精心玩弄手里那根水淋淋湿漉漉的性器,灵活的手指把敏感的龟头和睾丸照顾了个遍,打得怀里沈北健美的身躯不足扭腰送胯:“你说说,怪姐夫什幺?”
“要不是你说姐姐想让我跟着一起度夏,把我骗去山里小别墅,强奸了我,我怎幺会变成这样?”
躲在衣橱里的杨磊隐约想起,他八岁那年,沈灿带着他去瑞士度夏,杨锦清因为公务繁忙没能陪同,只在沈灿和杨磊要回国的前一周飞到瑞士去接他们。杨锦清在越洋的视频电话里断断续续地告诉沈灿,他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家里,只是最热的一个礼拜去了山中小别墅。
原来爸爸在那个时候就强行跟小舅舅发生了性关系,鸡奸了小舅舅的屁眼。
杨锦清显然也被沈北的话勾起了回忆,他从背后转到身前,压着沈北的双腿上屈,膝盖从胸膛的两侧贴到床面,让沈北的屁股挺起来,接受他自上而下快速密集的炮轰:“你穿得太骚了,让我忍不住在客厅就日了你的处女屁眼,你一直在反抗,叫得好大声,叫得我好硬,在你屁眼里连着爆了两发。”
沈北又气得脸都红了:“我穿的是最正常不过的恤沙滩裤,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啊,混蛋!”
杨锦清却丝毫不管,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熟稔顺畅地顶弄着沈北屁眼里的软肉:“只是日了两发,你这个狡猾的小婊子居然装晕,我让你去床上休息,你却趁我不注意跑了。我在屋后的小树林抓住你,就地就搞你,绑在树上日,跪在地上日,躺在地上日第三发的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不要在外面弄,带你回去日屁眼,扭着屁股又哭又叫,说回屋随便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的样子骚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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