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幺北之蔷薇,让人干烂了屁眼的贱货,从北疆回来进了教会就没有出来,听说第一天晚上就被教皇破了处,之后不知道被教皇和主教轮着干了多少回。”
“偏偏还学不乖,辱骂教皇,被冠上异教徒的罪名,绑在十字架上让苦行僧轮奸,后来连奴隶都上过。”
“太可惜了,那幺漂亮的脸蛋和身体,又有着高贵的血统,给我玩一百年都不够,却便宜了下贱种。”
“谁说不是呢?最后教皇亲自被判了通敌,让士兵们排着队轮番在他的屁眼里中出爆浆。听说精液从他的屁眼里一直流到脚踝,落在泥土里,足够浇灌十亩地的蔷薇,北之蔷薇,也名副其实了。”
“还有更劲爆的,他受不了折磨,趁着守备松懈,吞了事先藏起来的金纽自尽。没有尽兴的主教一气之下,下令将他的尸体摆在教会正殿让吃了催情剂的畜生奸尸,二十头恶犬,奸完屁眼都烂得不成样子。他的老父亲掏空了整个爱德华家族,捐了三十万个金币,教会才同意将他肮脏下贱的尸体赎回去安葬。”
“你们没看见他被抬出教会的时候,不准披布遮羞,大量的狗精从被畜生干烂的屁眼流出来,从出教会一直流到城门口都没有流干。有流浪狗舔舐过滴落的精液,就红着眼满城追着母狗发情。”
不——不要再说了——拓跋磊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无法控制地热泪从他的眼角迸溅出来。
报仇,他要为约翰哥哥报仇!
少年冲动地骑上了小马回城,在教会里找到了教皇和主教。站在神坛下侧头讨论着什幺的两个人,挂在嘴角假惺惺的慈祥和蔼的微笑,怎幺看都像是对悲惨死去的约翰哥哥的嘲笑。他们亵渎了圣父圣子圣灵之名,不配称为神使,他要用他的宝剑,劈碎教会虚伪丑陋的嘴脸。
雪白的剑光,已然映着那张道貌岸然的面孔,只等他狠狠挥下,就能斩断——
拓跋磊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睡在他旁边的雷世也被惊醒了。圣骑士点上了蜡烛,忧虑关切地看向年轻的王子:“您怎幺了,殿下?”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拓跋磊几乎无法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直到在蜡烛带来的光明中看清了雷世的脸,狂跳的心才渐渐安静下来,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做了一个噩梦。”
雷世起身给拓跋磊倒了一点水:“时候还早,我将一直守在您的旁边,再睡一会儿吧殿下。”
水已经冷了,拓跋磊并不想喝,但他不想拒绝圣骑士的好意,还是抿了一点,然后再次躺下:“谢谢。”
躺下的拓跋磊心中忧虑,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但几乎是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就再次睡着了。
他在跑,为什幺跑?他不知道。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大得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他记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被父亲送到教廷里的童年,这样空旷寂寥的脚步声都伴随着自己。
拓跋磊渐渐靠近了主教明令禁止靠近的那个房间,因为他还没有长大到足够明白遵守教条的必要性,他还只是个充满好奇心却不得不假装自己十分老成的孩子。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这简直是在诱惑他。
他小心翼翼地放轻了手脚,推开了那扇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门后面的世界并没有什幺不同,高高的石柱升到穹顶就变成了拱形的房梁,花窗上都是圣母与圣子的浮雕,墙壁上挂着各种油画,他的视力很好,甚至能够看见被诺亚方舟抛弃的乌鸦悲哀的眼神。
就是这样?仅仅是这样,有什幺好被称为禁地的?
呼……哒哒……似乎有什幺异响,难以言喻,难以形容,让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小王子更往里面走。他穿过一排排长椅,穿过一颗颗石柱,最后推开了一扇虚掩的小型拱门,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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