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放开了沈田,因为陷入射精后的高潮和被男人玩射的自我厌恶中,失神的沈田没有反抗。
敖谦良趁此机会,握着鸡巴对准沈田已经被玩弄得非常柔软的肛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虽然刚刚已经被手指充分玩弄,但到底没有被真正的插入过。紧绷的括约肌被鸡巴撑开的闷胀,一下子惊醒了沈田,他慌忙挣扎起来。敖谦良却在此时狠狠一挺腰,沈田只觉得心头一凉,屁股一热,敖谦良的小腹结结实实抵住他的屁股的触感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真的被敖谦良鸡奸了。
这一定是噩梦,沈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沈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却依旧看见敖谦良骑在他身上,满脸小人得志的猖狂:“沈县长长这幺大,屁眼还没被男人日过吧?”
在工人们的注视下,犹如女人一样,被陌生的鸡巴插入,沈田羞耻得头脑发昏:“出去,拔出去。”
敖谦良抱着沈田的屁股,不仅没有拔出去,反而用力耸动起来,不停地将龟头捅进肠道的深处:“没想到县长的屁眼日起来这幺舒服,要是早知道,来县上的第一天我就该,好好日,日服你这个贱种。”
沈田能够感觉到又粗又大的鸡巴,以一种全然陌生的行为,凶狠地开垦着自己的肠道。从未被侵犯过的肠子被扩张成难以想象的样子,充满了难以忍受的酸软胀痛。而最痛苦的不是正被侵犯的身体,而是备受煎熬的自尊:“你他妈的才是恶心的死变态,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终于将不可一世的县长沈田压在胯下,让他被自己的鸡巴操得死去活来,敖谦良很快就觉得鸡巴被亟待喷薄的精液胀得硬挺:“现在说我变态,等我把精液射在你屁眼里,就该爽翻了。”
听见敖谦良居然要把精液射在自己屁眼里,沈田根本无法控制强烈的作呕:“不,不行,滚开!”
“压着他,快点。”差点被剧烈挣扎的沈田掀翻下去的敖谦良,连忙叫来两名工人。
在旁边看戏的工人上前死死压住沈田,敖谦良终于得以将小腹紧紧抵住了沈田的屁股。最后抽动几次,狠狠一挺身,全根没入,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股大股地涌进了沈田的身体。
被内射了,肠子里慢慢扩散开来的暖热浓液,告诉沈田这个可怕的事实。
沈田彻底崩溃了,但令他更加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
发泄过后的敖谦良满脸餍足,看向站在旁边的工人们:“你们也想好好日一日咱们沈县长吧?”
沈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翻身想跑,被操得发软的腿却被轻易抓住了脚踝。拖到床中央的时候,工人温热健壮的身体就从后面压了上来。
噗呲,因为残留着敖谦良刚刚射进去的粘液,工人很轻易就插了进去,然后顺畅地抽动了起来:“肠子动得好厉害,比女人的阴道还会动,挤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贱货,操死你。”
沈田被禁锢在工人的身下,光裸的脊背隔着布料贴着工人健壮的胸膛,随着工人滚烫的体温传来夹杂着灰土味的汗腥气,比起让敖谦良鸡奸,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不,不要日。”
“贱货,把腿张开,让我插到屁眼最里面。”鸡奸县长的优越感让工人变得很兴奋,精壮的腰身公狗日奸母狗般不知疲倦,推动着健壮的粗屌快速地进出着沈田的屁股。
第二次插入比第一次更痛,工人粗大的鸡巴一再碾磨伤痕累累的肠道,每一寸肠子都被充分蹂躏的剧痛令养尊处优的沈田再也无法控制开口求饶:“放开,啊屁眼,我不行了。”
工人的额头渗出了油汗,浸得一身黝黑的肌肉更加健壮:“干死,骚屁股,看我怎幺把你日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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