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去坐着吧,五分钟后开饭。穆凯挺有干劲。
看到孟桦还穿着松垮垮的衣服,头发还半翘着,知道这个人才来了两天,似乎挺适应这儿。
一顿早饭吃得孟桦脸上红扑扑的。刚刚在厨房他就看到窗外的一片的粉红还有白,心思都在外头呢,想着这个老板还真的挺神的,什么时候开花都说得准。
而且那个人好像能读懂他的心情:院子里的花儿漂亮吧,今天我要上山,要一起嘛?带你去看最漂亮的杜鹃。
我孟桦懒得动。
洗好碗就出发。穆凯又是肯定的语气。上楼换身轻便的衣服,外头很暖和。
好。所谓的盛情难却,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山上的路已经完全没有两天前的那副泥泞狰狞的模样,到处鸟语花香,阳光从高高的树枝树叶间洒了下来,小道上变得斑斑驳驳的。沿路各种叫不出名的植物,还有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花朵,其中最多的,就是杜鹃,刚开花的,鲜嫩鲜嫩的红。
累吗?也就走了二十分钟,穆凯带路的速度其实一点也不快。
不累,山上的空气真好,甜甜的。孟桦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那是杜鹃的甜。穆凯从包里拿了水递给孟桦。喝口水。
谢谢,杜鹃的边上都是琼花?你院子里也特别多这种花。孟桦去看一簇簇纯白的五片叶子凑成的小花,一簇簇的小花着急地脸贴着脸簇成了个大花束,每一簇均由8朵小花组成,瓣瓣洁白晶莹,象通体透明的玉雕珠盘。东风万木竞纷华,天下无双独此花。穆凯突然冒出了一句诗。
孟桦愣了愣,去看人,那个人也正低着头看着那柱琼花,两人的脸贴得极尽。给你讲个故事吧,琼花和杜鹃的故事。
啊?孟桦没反应过来,穆凯已经大踏步的走了。
声音幽幽地从前方传来,几分的认真,同他说话的那股子温柔有些不一样,是惆怅?
凤凰镇上所有的琼花都是我老师种的,我的老师也姓穆,他叫穆琼。在镇上的美术学院教了35年的书画了一辈子的画。
孟桦的脚步跟了上去,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想听吗?穆凯问他。
嗯,挺好奇的,这花我没怎么见过,好漂亮。
好嘞,我慢慢讲,这山路,还长
故事里还有一个主角,他曾经是镇上最大的商人家最小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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