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曾说自己杀了那些孩子,但经鉴证科鉴证后,现场毛发和指纹全部来源于明澈,与赵长安无关,故裁定赵长安无罪释放。
至于明澈,由于他杀害被害人时,本人受妄想症的影响,故从轻处罚。
沈屿参与此案的定性,整理证据,审结报告,出庭预案等等,最后修改了十几遍成文的公诉意见,全组获荣誉二等功。
法院有意提拔他为检察员,但考虑到他尚属在读大学生,因此更具体的晋升决定在他取得学士学位,正式毕业以后颁布。
庭审以后,沈屿开车送赵长安回家。
明国强入狱,明澈服刑,赵长安也带着照顾她的老人重返北京。
赵长安的父亲也算是赵肃,即谷衍外公家族的旁支,在京城沾亲带故也算有点身份背景。
重新回家的女孩逐渐恢复原本的个性,不再像村庄里那样冷漠刻薄。
庭审后,她提出让沈屿送她回家。
沈屿刚考了驾照,但没买车。
善解人意的小姑娘于是提议两人散步回去。
“对了,赵虎托我把这个给你。”
行至半路,沈屿道。
他从怀里掏出半块大白兔奶糖,弯下腰递给赵长安。
赵长安看着沈屿掌心上的**白色奶糖,突然愣住了。
她当初没有接这块糖,本能地是担心谷衍和沈屿二人也是明国强的人,连这颗糖在内,也是个圈套。
可那两人言笑晏晏,虽然沈屿面色冷淡,时不时会瞪谷衍几眼,但他们一直是笑着的。
那种温和的笑意,熟稔的相处模式,仿佛是多年要好的朋友才会如此,或者是更深一层,像她和明澈一样。
“他知道你的名字,让我把这块糖分给你,你和他一人一半。”
沈屿见她迟迟不拿,蹲下身,耐心地说道。
赵长安楞在原地,轻轻地问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阿澈不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喊她名字。
清醒的时候也是安静的,只有一次喊过。
她的心突然一紧,那一次是阿澈用石头打昏赵虎,想要杀了他的时候。
那天,她拦住了阿澈,和他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期间阿澈喊了她的名字,而赵虎是闭着眼睛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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