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驶入郊区的一座监狱。
谷明远下车,一路畅行至深处。
深处有间独立的小格间,平日从来无人来访。
**警为谷明远打开门,随后守在门外。
房间里的人风神疏朗,气定神闲,仿佛现在不是羁押已久,而是访客会友。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那人亦未入眠。
他颇为惊讶地看着谷明远,说:“不是说先不见面吗?”
“你还好吗?”谷明远不如他好气度,略显烦躁地问道。
那人淡淡道:“比你好一些,”他打量着谷明远,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成宴出事了吗?”
谷明远烦躁道:“不知道,今晚阿柔很不安,我也很焦虑,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又说道:“我先想到的就是你,不过我已经下过严令禁止任何人探监,免去外来的可能性,难道还有什么内部危险吗?江泽涛。”
江泽涛奇道:“你们夫妻同时心惊,难道不该是担心谷衍吗?”
谷明远淡淡道:“这个局我们已经筹划了二十年,最可能受到危险的不就是你吗?”
想到儿子,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会有什么事情,就算有,凭他的本事也是小打小闹。”
江泽涛想起了自己初为人父的时光,神情缱绻道:“是啊,自家的孩子总是最好的。”
谷明远神情放松,对江泽涛说道:“当年按照你给我的名字,祁凤承,我翻遍全北京来来回回几十遍也没有找到。”
他淡淡一笑,补充道,“后来也是听谷衍和他妈妈谈话时才有了追查的意思。”
“他现在改名沈屿,读法律。”
“前几天赵家晚宴上,我远远地看了他一眼,是个丰神俊朗的好孩子。”
江泽涛认真地听着,慨叹道:“这些年让你费心了。”
谷明远不甚在意道:“你也算殚精竭虑了,怕他留在国内,担心他来北京,又被欺负,提前通知了我,谁知道他却改名换姓,藏在北京这么些年。”
“可他还是卷进来了。”江泽涛叹息道。
谷明远一时无言,片刻后,江泽涛开口道:“你不必有什么内疚负罪感,这些年夹在其中,最不容易的人就是你。”
谷明远淡淡一笑,道:“你何必这样说,如果不是你旧地重游,以身犯险,又怎么会有如今的时机。”
“夏沉渊既出,幕后人必然按捺不住,即将有新的杀招,你切记万事小心,不可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