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宴拿起一个花朵样式的灯,拉了拉沈佳期的袖子。
沈佳期无声无息地闭嘴给钱。
越来越多的人逐渐将他们冲散,江成宴站在原地,四下寻找沈佳期的踪迹。
他这一看,突然心神俱惊,他放下花灯,随后逆着人群往回跑。
那人容颜冷峻,眉骨犹如刀刻斧凿般锐利无情。
随行的人正在小声和他说些什么,他淡淡地扫了扫潮水般的人群,突然目光定格在了一个方位。
“谷少。”保镖还说话。
谷衍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忍耐到极点的紧绷:“滚。”
随后身形一晃,混入涌来的人群中。
江成宴走得飞快,几乎是逆着人群,横冲直撞般往回走。
他说不出心中的慌乱来源于什么,心里一时之间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被他看见。
他可以为他剪尽所有妨碍和地雷,荣归故里。
却不能在此时此地被他抓住。
这种仓促而果决的判断力促使他越走越快,直到走向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
谷衍追逐的步履片刻不缓,他**涸的心脏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几乎就在那一刻重新获得了血液的滋润。
离开了灯光的小巷,被空寂的黑色掩盖,只剩下谷衍缓缓走来的脚步声。
他犹如看见黑夜之中唯一的光亮一般,带着极其深沉的阴郁和杀机道——
“你跑,江成宴你尽管跑。”
他放轻了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阴冷继续说道——
“我怎么会被你骗了,沈屿是尸体是真的,沈屿的身份是真的。”
谷衍的声音愈发轻柔,仿佛缠住猎物的丝线,缓缓收紧:“我怎么会忘记了,你是江成宴,你是江成宴,哪里是沈屿呢?”
他将脚步放轻,犹如是与爱人轻喃细语:“你跑吧,每跑一秒,我就让江泽涛多挨一枪。”
外面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江成宴屏住呼吸,微微抬头,随后被一个大力掼到了墙上。
他制住江成宴的双手双脚,覆在他背上摒弃曾经的全部温情与呵护,终于露出猛兽贪婪占有的本性。
他缓缓舔舐着他的耳根,至脖颈,最后到锁骨。
他一把拽下江成宴的衬衫,将膝盖抵在他的大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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