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他关泽予,习惯性的使唤任何人,他没想过,他凭什么要求别人随叫随到?
原曲凡心里不安,“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
“我倒希望你生气。”
“我没这个必要。”
“关关。”
“曲凡,我能理解,你有你的事,我没有怪你。”
他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无情无义。
人总是不满足的,这样做不行,那样做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做,才另彼方满意?
原曲凡悻悻回家,他已经不指望这个人能有什么情绪波动,好像越是了解,越是怨恨,怨恨这样的人,那竟不是越了解越爱得深的结果。
关泽予站在阳台,他望着星光布满的夜空,半月悬在东南角,北斗七星横夜半。
他去拿出相机,走出了房间,去到游泳池旁,选择最佳的角度,拍下夜空的璀璨。
每一道定格的风景,都能震撼到富于掩藏感情的人的灵魂思想。
他把以前拍的作品拿出来,有海,有山,有水,有独立的树,有漫无边际的沙漠。
广阔无垠的景象总能给他一种难以言说的震撼,那是冰封的心情,它为自然的广阔胸怀所感所怀。
关依琳不明白,“你怎么这么喜欢摄影。”
他那时回答,“就像你,怎么那么喜欢时尚。”
其实,人的喜欢,真的很奇怪,但也很简单,只不过,过于较真的人,他追求太过精细,以致,总觉得不满意。
他在想,自己如今掌管了冠鹰,为何还不知足?为何一心向外,想摆脱作为父亲的束缚、指挥、规制。
听说,关耀聪不同意卸了阳旭谦的职务,他说,“此事没得商量。”
罗又父问,“董事长说,你想把冠鹰分离出关企,是不是这样?泽予,你告诉我?”
罗又父很少叫年轻人的名字,他习惯礼貌的尊称其为关总,总裁,他尊重这个自己带出来的孩子,他说,“关企和冠鹰,密不可分,泽予,放弃吧。”
老人家语重心长的劝,年轻人始终沉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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