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
“你那爱徒,倒不如传说中那般难对付。”
“他小子性子就那般,温水煮青蛙,安逸久了,自然放松戒备。”
傅玄良不置可否笑笑:“我倒觉得,他是狂妄自负过了头,以为没人能从他眼皮子低下带走二公子,哈,我还给他留了个惊喜呢。”
“……”
“这一回,倒也解气又有趣,”说着抿了口茶,若有所思的望着沉浮在水中的茶叶:“药和容器可准备好了?”
江陌道:“药好是好了,可依你所言,晏凉他不属于这里的人,也不知有没有效果,至于容器……”
傅玄良微微眯起眼睛:“如何?”
“以涂冥石作为容器锻造肉身,按理说需其魂魄自行炼化,涂冥石会排斥甚至吞噬入侵的神魂,而魂魄本身需足够强大才能承受得住涂冥石的试炼,魂魄被碾碎一丝丝融入涂冥石中生出经脉,保持神志不死不灭,经历天劫与常人无法忍耐的痛苦,才能真正与新肉身磨合好,如今我们这样强行锻造,恐怕……”
明知如此,傅玄良仍不耐烦的叹了口气:“先把药试了,夜长梦多。”
“成,可那容器……?”
“按原计划走,三十日后,必须渡魂。”
江陌不语,迟疑片刻道:“恕我多言,你为何宁可冒险,也不愿用晏凉原本的身体?”
傅玄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洁癖。”
“……”
“二公子身上,如今新伤旧痕一大堆,我可不希望他带着这些。”说这话时他似乎忘了,这些大大小小的伤里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
“先想办法,将二公子的魂儿抽出来,旁的之后再安排。”
江陌抿了抿唇,面露难色:“可是……”
傅玄良的手一顿,手中的空杯即刻化为齑粉,他冷声道:“只有这件事,没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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