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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永长笑呵呵道:“承蒙王大人看得起我那不成器的小子。商学院的学子到户部的事情,老夫会放在心上,不过究竟如何,得等我到了那边再说。王大人您的心还在户部啊,不过也莫要让那群小家伙瞎折腾。”

        王阁老当户部尚书的时候,就恨不得冲到白河书院去把一整个商学院给打包到京城,如今当了阁老这份心思更重,听到林永长算是给了准信,心里面也欢喜,嘴上还说了一句:“这哪里是瞎折腾……”这时候他看到胡澈和一个青年相携走过来,微微一怔。

        青年面如冠玉,俊美非凡,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看上去如阳春三月,只是一眼看过来,就让人觉得心里面暖烘烘的,不由得跟着也微笑起来。只是青年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衣服穿在身上也显得空落落的,显然带病在身。

        走在林家一众小辈最前面,身边又有胡澈扶着,除了林大郎之外,还能有谁?

        王阁老以前也是见过林淡的。但是他对林淡的印象,还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如今十来年过去,早就对不上号了。在京城中,只有一些贼心没死,想着要给胡澈当续弦填房的,才一直暗地里盼着林淡早点死。可是林淡一个病秧子特别能熬,硬生生地把适婚年龄的小姑娘拖成了大姑娘,最后不得不嫁给他人,让京城中不少姑娘咬碎了银牙。

        然而他看着眼前这位笑脸和煦的青年,发现林淡的身体虽然不怎么好,但显然也不至于到苟延残喘拖日子的地步。不过想想也不意外。

        当初林淡伤势那样重,京中名医遍请,御医都来看过几次,得出的结论确实不容乐观。可若是真的不行了,林淡也不至于后来还能去参加童生试。余道长这么多年都跟在左近,也不是白给的,显然林大郎还有不少日子好活呢。

        周围的人也一直到了这会儿,才注意到林淡身边的胡澈。这下就算有什么不肯定的,也确定了下来。

        有一些不乏背地里咒过林淡的人,心底难免泛虚。倒不是他们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而是为了一个前程似锦的胡澈,得罪那么一个庞然大物的林家,有那么点得不偿失。

        更何况,人家胡澈还不一定领情。

        林淡也就是匆匆露了一小脸,很快就被胡澈扶着回马车了。

        这一天后,京城的风向就有了个变化。

        想着法子给胡澈塞人的一下子少了很多,但是出现了几个给林淡塞人的。胡澈气得脸色发青,连着好几天工部和太子府上都气氛紧绷,唯恐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位其实脾气很不怎么样的胡大人。

        外界一直传言胡侍郎脾气温和,可他们这些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哪里有不明白的?

        胡澈脾气好什么呀?他脾气要是真好,当初就不会直接直接怼上太子的幕僚,短短时间内把那群企图给他下马威的幕僚群遣散的遣散,留下的也对他服服帖帖。

        但是,偏偏有悍不畏死的勇士,敢于正面怼上胡澈。

        “允州水患泛滥成灾,河流决堤,百姓流离失所,疫病流行,一片人间惨象!”言官下颚紧绷,双眼发红,恨怒交加。

        朝上众臣想到近期不断从允州传来的各种讯息,也是多少有所震动。尤其如这位言官这样出身允州的官员们,好几个眼眶都红了。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位言官话锋一转,直接怼上了胡澈!

        “下官敢问胡侍郎,工部去年耗费在允州水利上的徭役几何?钱粮几何?”

        在工部,胡澈其实负责的并不是水利这一块,他这两年都在忙着修桥铺路。不过如果只是这些表面的数字的话,他当然是知道的,当下毫无犹豫地报出了数字。

        原本就出列汇报的言官,这时候更加恨恨地瞪着胡澈,像是要用眼神杀死他一样,甚至在激动之下,整个人往前又走了一小步,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不对,收回了脚,语调更往上扬了三分:“据下官所知,往年允州花费在水利上的钱粮的数字,都要比这多三成!敢问胡大人,作何解释?”

        一个州的水利工事,钱粮徭役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如今站在这庙堂上的人,没有一个真正对地方上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原本朝廷拨下去的钱款用来兴修水利都未必够,一下子减少了三成,那根本就不可能做好事情。他们倒不是以为是胡澈的责任,但这会儿对整个工部都有些……另眼相看。

        被众人瞩目的胡澈,微微挑了挑眉毛:“哦?你要解释?”

        那种轻慢的态度,别说是出言的言官,就是其他一些官员都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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