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川继续自言自语：秘书的工资比我们组长还高啊，而且一般总裁跟秘书都是那种关系。
封出云穿好了衣服，又觉得拘束，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随口问道：什么关系？
宋远川**地笑着，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啧啧啧的叹息声。
封出云赶到办公室后秘书给他送来了一杯咖啡。
封出云看着秘书的脸，目光难得的迟疑。
秘书很体贴地问道：封总，有什么事吗？
封出云啜了一口咖啡，俊眉微蹙：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_？秘书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一副吃了苍蝇又便秘的表情。
封出云回想了一下宋远川的回答，面无表情的学着他啧啧啧。
_这是总裁吧，那个冰山面瘫酷帅狂霸拽总裁？
秘书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
很显然，封大总裁没看过《有一种**叫秘书》。
宋远川在封出云的电脑上登录了游戏，偷偷摸摸做了几个任务，然后在仇人列表上那些人的名字亮起来之前飞快地向闲人弄风发了一封道歉信，飞快地下线了。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和气生财这种事宋远川最在行，道歉什么的一点也不损害男子汉的自尊好吧，有那么一丢丢啦。
宋远川又玩了会儿pp才下床。
他看见客厅桌子上有一张便签，记了一串手机号码，署着封出云的名字。
便签上面压着一杯用保温杯装好的热牛奶。
宋远川将牛奶喝干净，然后把便利贴塞进口袋，去厨房里洗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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