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点自恋了……
高泰河回自己屋里坐了会儿,想要捋清头绪,他从第次见阎仆开始点点的回忆,想要分析其的变化,阎仆是个仿佛影子般的人,后来他不爱说话之后,更是没什么存在感,便是主子,也只是把他当做贴身护卫来用,或者是遇到些棘手的敌人的时候,才会想到武功奇高的阎仆。平日里,谁会注意到他呢?
高泰河更是没有深思过,如今被梁昔‘无意’点醒,他才惊觉其处处不对。
高泰河起身去了阎仆屋里,阎仆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似乎是病了的缘故,警觉性不如以前,竟没有发现他的到来,高泰河看着阎仆的脸。
阎仆眉头微皱,似乎在忧心什么,表情竟比平日里要鲜活许多,高泰河这么看着,甚至觉得此刻的阎仆有几分刚来时的少年气,或许阎仆从来没有变过,只是更内敛了而已,变得从来都是旁人。
高泰河坐在了床边,似乎这动作惊醒了阎仆,阎仆睁开了眼睛,注意到坐在自己床边的人,顿时惊,马上就要起身。
“你干嘛?你病了,快躺好。”高泰河道。
“你离我远些!”阎仆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只待高泰河看好了,从哪里下刀比较痛快。
阎仆自己想过了,如果有人像是自己对高泰河那样连续打了自己好几个月,而自己若能逮到对方虚弱的时候,肯定会把对方千刀万剐的。便是同僚也不行,少说扒层皮下来才能消解心头之恨,以己类推,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逃不过了。
阎仆甚至想从高泰河身边下床,却被高泰河把抓住胳膊,“你去哪里?”
阎仆仿佛被针扎到般猛地甩开,甚至拔出袖子里藏得匕首,对着高泰河,“你,离我远些。”
高泰河咽了咽口水,默默站了起来,阎仆晃了晃,他本就病了,再加上刚刚醒过来,精力不济,气力不足,高手对决,本就在极细微的地方,阎仆这边露出破绽,高泰河立刻上手,夺走了他的匕首,甩手扔了出去,把人按床上检查了番。
“还藏什么武器了?好心照顾你还拿匕首对着我?”高泰河没多想,只想先保证自己安全,他都快被阎仆打出心理阴影了。
阎仆挣扎了,纵然他病了,但是也差点把高泰河掀翻,但到底后劲不足,反应也不灵敏了,很快被高泰河擒拿住,扣在床上,按的紧紧的,高泰河看着扭动的阎仆忍不住有些愣了,认识阎仆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制住阎仆过?
这是第次吧,他其实记不太清那天晚上他醉酒之后的情景了,但总不会是现在这样,那个时候处于劣势的人是他,但是阎仆还是让他得逞了,如今,他状态极佳,而阎仆处于劣势,他却只能勉强止住他。
所以……
不是他自恋,他其实是被阎仆得逞了吧?
“那天晚上……”高泰河拧眉,缓缓的道:“我是这么制住你的吗?”
阎仆猛地僵硬,也不挣扎了,动不动,目光惊慌失措,脸可见的红了起来,高泰河心神荡,又问了句,“听说,你知道我买房找媒人的事情,你查我?”
“我是为了防备你背叛主子,才监察的。”阎仆干巴巴的解释。
“主子让你做的?”高泰河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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