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复莫名其妙地成为其中之一。
是的,薛皓约过戴复,在他某个出台日里,虽然戴复很干脆地拒绝了,但是薛皓本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约炮不成当兄弟”的无所谓态度,一来二去和戴复维持了直到现在还无比和谐的同性关系。
见薛皓抬头看向自己,戴复走到吧台前坐下,招呼道:
“薛老板又出来坐台啊?”
“妈的。”薛皓笑骂,“小兔崽子越来越他妈无法无天。”
戴复竖起中指。
“挺久没来了吧?”
“最近学校事多。”
薛皓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取下头上倒挂着的酒杯,又不知道从哪拎出来几瓶酒:
“来来来,特殊待遇,喝什么?”
戴复倒是无所谓:
“随便吧,度数别太高,今晚回去还得做表呢。”
“看你心情不错啊?”薛皓道,“职业问题和家长势力达成一致了?”
戴复无奈:
“我好不容易忙忘了这事,你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两秒?”
薛皓闻言笑着照自己的脸拍了两下:
“得得得,说错话了,宝贝儿别气啊。”
戴复简直想打他。
“不过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薛皓把一杯酒推到戴复面前,“你这点挺好的。”
“来自一个奔三老男人的毒鸡汤?”
薛皓:“………戴复,你是不是要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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