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叫你,睡的怎么样?”
戴复唔了一声,卷着被子不想动:
“要走吗?”
“他快到了。”岑子嵩道,“还有大概二十分钟。”
戴复刚刚睡醒,脑子发空,身体上的不适就显得尤为明显。
岑子嵩见他抱着被子有点茫然地坐在床上,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
“还难受?”
“啊?”戴复依旧茫然地抽抽鼻子,“难受?我还在烧吗?”
说完就要用手背去贴额头。
岑子嵩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抓住戴复的手,盯着戴复的眼睛慢慢弯腰逼近,戴复不自觉地后仰:
“怎,怎么了?”
两人间几次亲密的肢体接触都发生在比较特殊的情况下,要么是戴复处于情绪崩溃,要么就是戴复生病迷迷糊糊的时候。戴复也能感觉出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不对,但人在生病极度不适时本能地会和信任的人亲近,所以他一边发懵一边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私心的放任。眼下岑子嵩在清醒时一靠近,戴复心中这安静如鸡的警铃才后知后觉地响起来。
戴复强作镇定:
“我已经不难受了……”
话没说完后颈一紧,岑子嵩人已经压了下来——
戴复赶紧闭上眼。
岑子嵩抵着戴复的额头,感到掌下绷紧的肌肉忍不住笑,吐息悉数落在戴复唇畔:
“试试你还烧不烧。”
两人呼吸交织,鼻尖相触,唇间也是探出舌尖即能接吻的距离,万万没想到这操蛋的情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戴复心里那叫一个翻江倒海。
他闭着眼心情复杂地开口:
“哥,你先下去,我想刷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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