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不由得觉得这货虽然有点不入潮流，但是神经很敏感么，他解释道：“没有什么特别意思，仙界什么意思凡间就什么意思。”
衰神道：“你喜欢我吗？”
月老听了吓得离他一尺远，他瞪他道：“你再胡说什么？”
衰神看他那么激动的模样，摸摸后脑勺，道：“你不是说仙界什么意思凡间就什么意思么，在仙界对一个人笑不是喜欢他的意思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你不能忽然之间拿出来问我啊……你知道矜持怎么写吗？”月老不知道这个看着食古不化的男人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我不矜持？是你先对我笑的啊，怎么可以说是我不矜持，应该是你先不矜持的吧。”
衰神这样说，月老真是无以反驳。他显出真身跟在周良生身后，衰神也显出真身，周良生进了图书馆，两人也跟了进去，他们都穿着道袍，衰神看着来往学生穿的服装和自己大不相同，上前问月老：“我们是不是该换换服装再来？”
月老瞥他一眼，道：“他们当我们p，没事。”
衰神一脸问号，问他：“什么是p？”
月老不想解释，回答他：“你现在这样就算p。”
衰神看了看自己穿的服饰，心想：这凡间怎么夸奖人帅气可以用那么多词啊。一会儿注孤生，一会儿p的。
月老懒得理衰神，他上去拦住周良生，问：“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周良生一脸恐惧，道：“你是谁啊？”
“你天天给我一个苹果你问我是谁，我是月老。”
“月老怎么会那么年轻，你是来p玩的吧。”
“靠你的头啊，你还想不想要姻缘啊。”
“这样吧，要不你把我手中的书悬空浮起来，我就相信你是月老，怎么样？”那周良生还是不相信他是月老，再试探他。
月老一听这话，骂道：“你当我是谁，天桥耍猴子的吗？还给你表演把书悬空起来呢！”
“哇哇，好厉害……”周良生瞧见月老身后的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悬空起来，看得目瞪口呆，紧接着衰神一袭黑衣走了过来，周围的人都静止了，只有他一个人像是穿越时空的使者一般站在月老身边。
“你是？”周良生简直把他当做大神来参拜，简直遗忘了月老的存在。“大神受我一拜。”
“在下衰神，这样你信了吧。”
周良生把头点的和拨浪鼓似得。
“那么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衰神问他。
“男人。”周良生答。
“那么你有中意的对象了吗？”衰神问他。
他点头，道：“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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