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
“我不能拿你去冒险。上辈子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死的。”
“我说过，这次不会。”
“万一呢？”
“没有万一。”姜化羽说，“你听我说，我需要灵力，桑阳失踪了，没有灵力，我要怎么去找？而且没有灵力，我还得被那些鬼给缠着呢！早知道，我也是神，我有灵力的话，收拾它们还是放过它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傲烟从来就不肯放过我，之前，我还有理由骗骗我自己，告诉我，那不是我做的。可如今，我回复了记忆，是我对不起他，我需要补偿他。”
“如果他要你去赴死呢？”
姜化羽突然噘嘴，“他敢？”
白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表情给逗笑了，姜化羽也很快又装回那“成熟”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说:“他要敢，我就揍到他不敢！”
“可现在只有一颗内丹，而且又过去几千年了，我不敢保证它的灵力还能被你吸收。”
姜化羽撸起袖子，“能用多少就多少，反正是犼的内丹，虽然一用都是扑通鬼怪的好几十倍。”
“那好，我去拿给你。”
“等等等……”姜化羽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咱们先来。”
“嗯？”
“明知故问！”
“罢了。”白空摸摸他的头，“发乎于情，我不想你将这个作为条件。”
姜化羽蹭蹭他的脖子，“我认真的。”
“……”
“你不想要？你不是都憋的几千年的吗？难道你在中途找过别人？”
“别胡说……”
“那你为啥不要你？我没有要作为交换的意思，你想想，我才刚刚找回记忆，感觉一上来，这辈子上辈子都想要了不是？”
“所以……”
姜化羽再次蹭了蹭，眼睛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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