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叹了一口气，“如果桑阳出现的话，方圆十里，我会感应到他的存在的。”
“你？为啥不是铜铃？”铜铃好像和桑阳更亲密吧？
白空扭头，表情微妙地盯着他看。
姜化羽立刻将他的头扭回去:“专心开车！”
“……”
其实白空并不是漫无目的地找的，他知道，如果桑阳这是被害死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先躲起来，没有神体的他根本能力不能和傲烟硬碰硬。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去找西王母，他能去找西王母，那傲烟也能想到他是要去西王母，那么傲烟就肯定能在途中截到他。
姜化羽又打了个哈欠，“既然傲烟也要找他，我们为什么不偷偷跟着傲烟走？”自从知道是傲烟要找桑阳后，他每天总是忍不住吐槽两句，“这傲烟没毛病吧？废他修为的是我，拿桑阳出什么气？”
白空笑了笑，“因为他打不过我。”
姜化羽:“……”难道他就打得过铜铃嗯吗？他要是敢对桑阳怎么样，铜铃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突然，车就停了。
“怎么了？”姜化羽问，白空解开安全带，手伸到后座将装着鬼魂的小包拿过来，“它有反应。”
“反应？什么反应？”
“它的仇人可能就在附近。”
“那……”
“我们就顺便把它的事情也给解决了吧。”
不需要过多的无言，眼神交汇便达成一致，两人赶紧下车。
姜化羽问:“哪里？”
白空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小巷子里。
小巷子这种地方可是“事故”多发路段，但是姜化羽和白空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进去自然是毫无压力的。
两人走进去后，只有几个小混混蹲在地上抽烟还是干嘛的，白空扫也没有扫他们一眼，直直经过。
姜化羽虽然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选择作为一个“碰巧经过”的路人一样，一眼也不看地经过。
一个小混混掐灭了烟，“喂！”
姜化羽拉住了白空的衣角，白空停的下来，“什么事？”他的声音非常冰冷，冷得没有一点感情。
“哥几个没钱了，借点钱花花呗！”
白空转身，挑眉扫了他一眼。
只一眼，姜化羽看他的脸色从惊讶，到沉醉，到痴迷，最后终于恢复“小混混”的理智:“咳咳！就借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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