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不,也不是完全无事,李数学自个儿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第二天李数学出门买饭,特意到进入异常坐标的那个地方又转了一圈,结果是一切正常,看来诱因不是地点。
之后他逛了一下午地图,在网吧等几个地方进行了标记坐标,他还找到了一个有趣的地点,那是一条小巷背后的一小块空地,堆放了许多杂物,并且肯定已经至少有三年无人涉足了,他在那里进行了第8次坐标标记,还把那包卫生纸、笔、两个创可贴留在了那里,最后他掐着点儿在太阳落山的那一刻又回到进入异常坐标的地方晃悠,依旧一切正常。
他因此又排除了两种可能的诱因,一是时间,二是地点加时间。
这样几乎毫无收获的一天下来李数学彻底对寻找诱因这件事失去了兴趣,反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梦魇那个不明不白的信息上。
尽管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却感觉很有趣的样子啊,这就是所谓的不明觉趣吗?
第三天,李数学摆脱噩梦醒来,发现手机没电了,但他手里没有充电器,于是只好跑出去配了一个,带着充电器,李数学顺便就钻进了网吧里,一边充电一边给自己申了个企鹅号,挂着空荡荡的企鹅玩。
一玩便不知时间流逝,一整天就这么顺利的混过去了。
第四天,也就是24号,槟榔似乎突然有了谈性,他躺在床上对李数学说:“我觉得你并不是学生。”
“不,我就是,虽然也许不仅仅是。”瞟了一眼槟榔,李数学调动脸部神经制造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但愿这个笑能给自己加加神秘度。
槟榔把李数学的笑容收入眼底,也不知道从中脑补出了些什么信息,“已经过了三天了,为什么他们没有追上来?是你做的吗?”
李数学夸张的摊摊手耸肩笑道:“我只是在那一天很巧的路过公园,然后顺手救了你而已,年轻人,如果你在疑问为什么这么久你还是安然无事的话,恕我不能给你解答。”
“你那天因为什么路过公园?”槟榔紧跟着问。
“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也给不了你答案。”
槟榔的表情微微一顿,然后突然露出一个真诚的感激的表情:“不,不用道歉,你已经告诉我够多的了,非常感谢。”这样说完,槟榔整个人都仿佛是释然了似地,三天来一直紧绷的神经几乎完全放松了下来。
⊙▽⊙发生什么了吗?我真的说了些什么吗?这帅哥为什么瞬间就变化这么大?
李数学有那么一瞬陷入了迷茫,但随后他就悟了:原来这还是一个擅长脑补的帅哥,这样更好,不枉费他在帅哥面前时时刻刻的装逼。
这之后槟榔开始尝试着做一些运动来检验伤处的愈合程度,甚至向外面走去。李数学则丝毫没有表现出关心或是阻拦的意思,只是插着耳机听歌。至于耳机,那当然也是配充电器的时候顺便买的。
当晚槟榔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部手机,天知道这个已经身无分文的家伙是怎么整来手机的。
尽管非常好奇,但李数学为了装逼还是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来,似乎完全没有兴趣知道对方出去都做了些什么。
而对于李数学所表现的漠不关心,槟榔则是一副合该如此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来这个帅哥已经把李数学脑补的非常完善了。
或许是一个知晓一切行事由心的世外高人?
李数学被自己的无聊猜想逗笑了。
当晚,李数学盯着手机屏幕上已经长得非常恶心的兄贵草泥马,突然预感到第二天槟榔会不告而别。
退出游戏,随手把手机插到插座上充电,李数学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槟榔,默默的下达命令:
【命令:目标睡醒时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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