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支付成功。指示坐标:……】
根据坐标，李数学着手实施物理破坏。
【指令，坐标指示:还有吗？】
【检测指令授权。检测通过。……】
反复几次，李数学终于确定所有可能的隐患都已经解决了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向窗外看去，他看到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和车辆。只有在午如白夜咖啡馆门前，他的妹妹李语文倒在血泊之中。
大意了，本以为这种试探最多引起某一方的紧张，没想到反应巨大至此。
瞄了两眼昏倒在脚边的狙击手，李数学蹲下身，伸出左手小指往对方的颈项一侧迅速一划。
温热的鲜血立刻汩汩流出，眨眼间已经汇成一滩。
李数学静静等待片刻，直到确认对方已经断了生机，他这才俯身端起地上被指令一并转移过来的两片五厘米厚的水泥砖，走下楼去。
梦魇，会是你么？如果是你的话，我承认我小看你了，但这一轮的游戏，是我赢了吧？
————————
从一阵阵隐痛中挣扎出来，李语文不由得皱起眉头，她怔怔的睁大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是梦吗？
环顾四周，一个白发的身影跃入眼帘。
白发……
李语文下意识的就要坐起来，却被肩头涌起的剧痛击倒。
不是梦！李语文瞬间清醒。
“主人！对不起，我——”
“不用说了，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冲口而出的道歉被毫不客气的打断，李语文不但没有觉得被冒犯或是尴尬，反而感到异常的心安。
太好了，她的主人就在她的身边，这真是太好了。
“伤好以后，回到李数学的身边继续当他的妹妹。”
明明是冰冷的语调，生硬的不近人情的命令，李语文听来却由衷的感到幸福。
她幸福的只敢抿住嘴发出一声“嗯！”，生怕一张开嘴就会呜咽出声。
那个外表上只是个小青年的白发男人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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