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法,这位美丽的姑娘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出了站
台,一路上纷落的雪花不断打在她白皙的面庞上。
她心里嘀咕着:「真讨厌,以前一出站口怎么也能看到几辆揽客的出租车,
可今天是怎么了,一辆都没有。」
就这样在沿途路灯昏暗的光线中,不经意间,已走了好远,好远,一路上,
陪伴她的,只有纷飞舞动的大雪,还有白茫茫的大地上她留下的那一排深深的脚
印。
30分钟前&p;&p;一辆破旧的黄色面包车逆着风,迎着鹅毛大雪缓慢的沿着公
路前行,也许是担心路上积雪会使车辆打滑,车开的非常的慢,几乎可以说是在
爬行。
车厢内不时闪烁的红色灯正告诉路人──这是一辆黑出租。
车前窗的「雨刮臂」
不断来回摇摆,「扫荡」
着不时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辆二手老爷车的关系,这对儿古董级的「雨刮臂
并不是很好用,每来回摆动一次都会和前风挡摩擦发出「嗞嗞」
刺耳的响声,「妈的,玻璃水没了,前风挡脏的要死,什么都看不见。」
司机今晚一直没有拉到生意,心情郁闷,嘴里也难免骂骂咧咧起来。
这是个黑瘦的男人,带着一顶破旧的绿色鸭舌帽,帽子压的低低的,完全遮
挡住了自己丑陋的面庞,他穿着一件土里土气的灰色大衣,衣领和袖口都磨出了
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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