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勐喷了出来。
瞬间雾气缭绕的清晨里那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
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勐然间恢复了思维,「哎&p;&p;」
无力的哼了一声。
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
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
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
,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
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勐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
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在一根粗大树枝上。
为什么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自己引以为豪的
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么下肢全无知觉?黄桑
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
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
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
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
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
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
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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