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_分节阅读_7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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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笑着谢过了。

        顶着着月亮回的屋。

        静悄悄地站在自己房门外站了有一会儿。

        头顶月亮仍旧皎皎,同数年前的也没甚差别。

        好似自己十七岁拉着一匹马踏出谷中,兜兜转转,腥风血海翻滚一圈。

        回过头来了,江湖还是那个江湖。

        当初出谷的时候豪气万千,好像一匹马就能跑穿江湖,一把剑便能屠尽这世间丑恶。

        可是这江湖啊。

        永远是那个你走也走不尽的江湖。

        永远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任你如何也想不到的江湖。

        关于一根簪子以及一根簪子引发的一场多过一场的家破人亡。

        多么可笑,那不过是一个怀胎几月的母亲,护着自己几个月大的肚子,等着自己外出行侠仗义归来的丈夫,在榻前给自己未出世儿子编撰的传奇故事。

        她说阿宝你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阿娘与你留了传世宝。

        予你万事如意。

        你说这世间,到底得多荒诞离奇。

        第十一章

        花想容推门进屋的时候,一片漆黑中,他顺着屋外的月光看见他冤家正坐在床上。

        四面一片漆黑,他推门灌进的风吹的床幔微微飞扬。

        云御寂静无声地坐在床上。

        一屋黑更衬的人更是寂寥无比。

        花想容顿时心里软成一滩水,潺潺淌过了全身。

        床上的云御侧了侧脑袋,声音弱的几乎能被风吹散:“花想容?”

        花想容便敛了敛衣袖,他回身关了门,轻笑着在黑暗中朝床的方向走去:“你还想来的是旁人不成,冤家?。”

        刚行至床边便被人拉了衣袖,扯了下去,在一片幽暗的光线中他看见他冤家的眼睛轻轻眨了眨,轻声问:“你去哪了?”

        花想容上床搂了他,俩人齐齐倒在床上,花想容把他脑袋搂在自己胸前,他在黑暗中眨着眼睛轻声笑着道:“何时醒的?我可渡了你不少安神茶呢,冤家。”

        云御乖顺地倚在他胸前,蹭了蹭自己的脑袋,轻声道:“我好似做梦了,梦见我伸手在床上摸不着你,于是我便醒了。”他笑了下,“随后摸了摸四周发现你确真还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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