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雨,路过的杂货店,河边……前几天刚经历过的事情。”木之本白望着天花板,语气不平不淡。
“几乎一样,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比如说?”
“结局。梦里的我没遇到你来捣乱,掉进河里,死了。”他说着,这时候才稍稍施舍给“捣乱”的某人一个眼神:“多亏了你,我连干衣服都没换就在警察局吹了一晚凉风,真是谢谢啊。”
黑羽快斗奇道:“这么说,我不是救了你吗?喂喂,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嘛?”
木之本白:“我有说谢谢。”
黑羽快斗:“完全——没诚意,我拒绝接受!”
“我到现在还没报警揭发你,这还叫没诚意?”
“……哦,那我也谢谢你啊。”
黑羽快斗很受伤,总觉得损友换了个姓,脾气也跟着换了,一点也不好玩。
他在旁边一直盯着木之本白的脸,没看出花儿来,却看见了他脸上仍有些不正常的通红颜色,说话的时候偶尔还会咳一声,显然感冒还没痊愈。
过了一会儿,木之本白又开口。
“怪盗,你究竟是什么人?很奇怪,我老是觉得你的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我过去从未见过……”
“见过哦。”黑羽快斗打断道。他敏锐地留意到,自己似乎不能在木之本白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就是说不能直说自己是谁,但,也是有空子可钻的。
他狡黠地一笑:“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吗,我是怪盗,而你,我也说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话说回来,难道你已经忘了,那天晚上我问过你——”
——工藤白,是怎么死的。
木之本白顿时一愣。
但很快,他像是从记忆中提取出那一个关键,神色先是一滞,随后,有大震惊,有大欢喜,亦有说不出的情绪闪现。
他扭过头来,直视黑羽快斗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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