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人清梦还挺自知的,我嗯出一声:“嗯,挂了。”就想直接挂电话。
那边回话倒挺及时的:“既然都已经醒了,那就待会儿再睡吧。”
不要脸简直到了种清新脱俗的地步。
我呵呵笑了两声,可以,做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来:“好,有事您说。”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叹:“不要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好么,不会得到糖果的,余生。”
扰我一场好觉还能端出一副这样的嘴脸,没把电话直接挂了一定是因为我文明礼貌树新风,八荣八耻记心中,是个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不留名的小少先队员。
冷笑了声:“大可请何先生从此以后退出我的生活,再也不用顾忌我这个时刻讨糖吃的小孩子。”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不要说些让我生气的话来。”
蹬鼻子上脸得就差上来秃噜下你的脑袋给你丢上块排骨让你汪汪叫上了,想何先生平时对付小姑娘的套路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先示弱再施压,双管齐下,效果奇佳。
恶心的我够呛。
给老男人下了最后通牒,声音勉强给出的算是柔情似水:“到底谁最该生气啊,何叔叔?”
那边轻叹一声:“不要闹了,余生,我是个成年男人,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会懂的。”
成年男人,我真的是听到这样的话要笑嘻嘻了。
所以我笑嘻嘻地诘问这个成年男人:“是,你这个成年男人勾引自己下面办事人的儿子,还强奸了他,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是很多事不会懂的小孩子呢,何叔叔?
老男人闻言却笑开了,笑声低沉,却俨然发自肺腑:“和奸,余生。”我捏着手机都能感觉那笑声在他胸腔里震动的感觉,他还在那边慢条斯理地接下去,“不要乱用名词,余生。”
我想了想,大概别的男人长的是年龄和岁月经过满脸满身的沧桑感,只有他何铭谦三十多年人生,只长脸皮,不长别的。
厚的能感天动地。
没法跟这种装腔作势还脸皮极厚的老男人扯皮,不耐烦地直想挂电话:“没想说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老男人说:“你明天来医院看我。”
没有丝毫犹豫地给出了答案:“不去。”
老男人在那边说:“别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