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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爸的钱是我妈妈的我有我自己的钱我想问你你还要多少钱才能一辈子不离婚”后我就把他拉进小树林了。

        不给他一个深吻我都觉得对不起上帝,尽管光天化日之下羞耻心有点爆棚。

        怎么办我发现自从认识他后我整个人都被他带歪了不但变得奔放无比而且说话写字也不喜欢加标点符号。

        唉,有点怀念当年那个正常羞涩的我。

        我觉得我可能又要去找神父忏悔了。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方先生的时候,我以为我遇到的是个变态。

        市欣赏芭蕾舞的人并不多,剧院也不大,每一次演出很少能够坐满所有的位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我上台表演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

        他永远孤零零地坐在剧场的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四周空空荡荡,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见到的次数多,我难免感到奇怪,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跑过去跟他说:“先生我们前面还有位置空着,要不你坐到前面去吧,你坐的这个位置其实看不清台上的表演。”可是怕这样做太失礼所以我一直都只是想想而已。

        也许他是一个盲人呢?只是来听听音乐吧。我换了另一种想法。

        可是有一天,当我跳完舞正在卸妆的时候,编剧突然走进来一脸便秘地对我说:

        “笠笙,刚刚你跳舞的时候有个变态一直在用望远镜看你!”

        我一脸懵逼,说:“不可能吧,咱们剧院就这么小看我跳舞还用得着望远镜?”

        编剧说:“真的!我没骗你,那家伙就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拿着个望远镜。”

        我当时真的被吓到了,马上就找了剧院的负责人说:“你们不能这样什么人都放进来,你们不知道有个变态已经混进来很久了吗?!”

        负责人说:“没啊,每场演出我们都找人盯着,没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啊。”

        我说:“就是那个坐在最后一排拿着望远镜看演出的!”

        负责人翻了翻剧场守则,一脸正直地告诉我:“肖先生,这上面并没有规定观众不能用望远镜看演出,所以你指控那名先生是变态的理由是不成立。”

        我有点生气,但也没办法,我和剧团签了五年的合约,钱也拿了不能不来演出。

        后来,每次轮到我上场的时候我就故意朝那个变态的方向恶狠狠地瞪一眼,那意思是警告他不要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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