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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静棋路蛮横凶狠,处处是诡谲的杀机,我数次故意让她,她却借势紧逼,
毫无和解之意。此人性格乖张跋扈,和她,只能是不死不休。」
「许强和许厚民,对她来说,无非是可有可无的弃子。她所不能失去的,是
她对江南官场的威压之势。」
在清澈的梦瑶池旁,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坐着,将雪白如葱的脚趾浸入清凉
的池水中,轻声与身旁的父亲交谈着。
「我们以为许家是想和解,实际上他们只是借此示威并试探我们的底线。事
到如今,许厚民已是一枚弃子,谭静要保的,是自己的势。至于许强,能保则保。」
「许强和谭静必有后手,否则不会在现在这种情势下还如此强势的向我们示
威。」
在官场中,势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东西。一个大
员可以在十几二十年后东山再起,靠的是朝廷中自己人的势。而一个位高权重的
人可以一夜之间失去一切,也正是应了墙倒众人推的颓势。
欲除一人,断其爪牙、夺其威势。
在谭静的身后,聪明的人已经开始利用此机会蠢蠢欲动,借机试探谭静的控
制力,所以谭静必须不择手段的弹压此事,试图谋杀我只是其一,后面肯定有更
多的狠手。
而同样的,我的父亲作为一个与政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商人,尽管他不热
衷权力,却也要为了自己的家人保住自己的势!
「伤害澈儿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母亲在清澈的池水中站起身来,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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