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烈性春药,又是通过阴部粘膜渗透,效果将是立竿见影的。许强美滋滋的
想着。
「给!我!滚!开!」一声暴喝再次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清脆的
骨头错位的声响,许强来不及回头,已经被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撞倒在了床上。
是陶正直!他忍着剧痛强行卸下自己的虎口和手腕关节,将手从手铐在松脱
了开来,一把撞倒了许强,随即半跪在许强身上,坚硬的头骨直向许强的鼻梁撞
去。
嘭的一声脆响,血花在许强脸上和陶正直的胸膛绽放。
许强的鼻梁被陶正直撞断,鲜血不断流淌而出。
而陶正直,他的胸膛被那把锋利的匕首扎透,直插入肺中,一股血沫伴随着
剧烈的咳嗽从他的口中喷溅而出。
「妈的,老子给你找机会放弃你不放,真他妈找死!」许强满脸血污的怒吼
着,他心中的暴戾之气被激起了,抓住刀柄继续向陶正直的胸口送去。
陶正直眼神中匆匆向妈妈一撇,就在那短暂的一瞬,透露出不屈,更透露出
一种诀别。那一眼,似乎包含了无尽的温柔和眷恋。
他死战不退,一手紧紧握住剩余的刀身,一手死死掐住许强的脖子,整个人
奋力向许强压去,哪怕因此会让匕首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胸膛。
「住手!」再一声暴喝响起,是的,是我,我气喘吁吁的奔回了房间,后面
跟着一个同样喘不过气来的年轻服务生。
我抄起茶壶向许强奔去,许强一脚踢开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陶正直,一个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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