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两个人都被抓住,不如让一个人先跑出去,只要跑出去,你就能找
到人来救妈妈了。你别担心妈妈,你芮姨也在这里,她肯定也会来救我的」。
「澈儿,你再亲亲妈妈吧」。
「哈哈哈哈,我是真的想看一看你江大美人的意志力有多强,你不错,硬生
生捏破自己的手掌来对抗药性,可惜啊,再贞洁的烈女,在我的药面前还不是乖
乖的变成骚货!你等着,我要你自己求着我操你」。
「妈妈!妈妈」。往事一幕幕浮上我的心头,太多的碎片一瞬间充塞了我的
大脑,我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随即是无菌仓内报警仪器的嘶鸣。我能感觉到
妈妈就在外面紧张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自己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此次我生死一线,我的父亲却没能赶回来。原因却也与我有关,我从小的愿
望就是去南极,为此我从小就认养了一直名叫「欧若拉」的企鹅,这次父亲百忙
之中动身前往南极,就是为了替我高中的社会实践课程拍摄一段欧若拉和她宝宝
的视频,并为我明年的南极之行打前站。尽管在国内应试教育体系下这段视频毫
无用处,但对于我未来申请国外的学校却是大有裨益。
此时的南极,暴雪突至,科考站已经提前预警并中断联系一个多星期。通讯
设备故障,在南极是很常见的事情。而且,纵使父亲得到了这个消息,在两三个
月内恐怕也是无法赶回的。
我断断续续的想着,随即又陷入了昏迷。没有一丝的痛苦,就似乎这肉体和
灵魂都不属于我自己一般。
「其中两个酒杯中分别检出了苯丙酸诺龙、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前者俗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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