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我不忍心让任何一个病人死去」。
「我不是医生,所以我只愿意为我最在乎的人死」。陶正直突然狡黠的接过
了妈妈的话头。
妈妈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抹转瞬即逝的红晕,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好了,
你别在这酸了,安心养伤」。
「谢谢你救我,淑影」。陶正直轻声说着。
「谢谢你,正直」。妈妈轻轻起身,对那双温柔的眼睛报以感激的一瞥,离
开了病房。
「澈儿怎么样?」看到门口守候的陈雁婷,妈妈轻声问道。
「还要封闭两天,医生们正通过仪器监测他的体征,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进
去人」。
妈妈脸上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略显疲惫和憔悴的娇俏面容没有了平时的冷
艳,也没有了面对陶正直时的理智。此时的她,不再是高冷的医学界女神,而只
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自己主动要求去为陶正直做手术,一方面是对陶正直充满感激与关心,但另
一个原因,却是谁也不会知道的,那就是因为对儿子过分的担忧却又无能为力的
痛苦,让她不得不选择最高强度的手术辛劳来麻痹自己。神经高度紧绷的手术可
以强迫自己短时间内忘记那种痛苦,仅此而已。
「子澈伤在小腹,肠、胃、膀胱、腹部动脉被多次刺穿,当时你在昏迷状态,
他手术是我签的字。肠子几乎被切断成了三节,腹腔大出血且严重感染,脏器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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