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失笑道：「不是。你怎么会产生这种误解？」
「不管是不是我的误解，在旁人眼里看来，就像是这么一回事。」沉知衡取了湿纸巾擦拭他的衣角，神色如常，「卫先生跟焦先生关系不错，你很生气？」
「不是。」江韶景一阵心烦意乱，「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是……」他抓了抓头，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沉默片刻，才开口道：「我们还没有正式分手，但是他现在对待我跟对待旁人也没什么不同，所以……」
江韶景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事实是，他不明白焦令辰要做什么，不管卫陵是受对方邀请而来，或者不是，按理来说焦令辰都应该避嫌才是。就算真的需要宣泄的管道，至少也应该是在与他正式分手之后……尽管这么想着，然而一旦开始想像焦令辰对他提出分手的情景，江韶景又感到无法接受。
再说，卫陵有什么好的？他不无埋怨地想道。
要论年纪的话，他比卫陵年轻多了，要论长相的话，也并不逊色，再说他去年底才拿下了最佳新人的奖项，而卫陵在这方面则是毫无建树，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江韶景都没有认输的理由。
但是一想到方才焦令辰对待他那种客套的礼貌态度，与接受卫陵殷勤时的平静与习惯，江韶景又有些无法确信这件事。或许早在上次见面时，他就已经完全输了，而现在的不甘心，也只是因为不肯服输而已。
江韶景想起焦令辰毫无变化的神情，不禁陷入茫然之中。
将衣服简单清洁过后，江韶景跟在沈知衡身后，回到了包间内。
包间内除了焦令辰、卫陵与他之外，就只有三人各自的助理，但是他完全不认识卫陵，焦令辰也没有要为他介绍的意思，末了，还是卫陵的助理机灵地与他搭话，江韶景才开口与卫陵说了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陵脸上带着合宜的微笑，说的话却让人有些介意。
两人之前不相识，共同认识的人就只有焦令辰，因此卫陵话里话外提到对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江韶景总觉得卫陵对他说话的语气，就像以与焦令辰更加熟稔的立场作为出发点，尽管这不算什么，但他听了就是有些不舒服。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工作的时候……」卫陵微笑着望向焦令辰。
接下来的话江韶景没有听进耳里，只是一边沉默地用餐，一边悄悄地凝视着焦令辰。
焦令辰对于卫陵的亲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虽然话还是不多，但偶尔也会说几句，从对方的表情与肢体语言观察，江韶景可以肯定，焦令辰与卫陵并不是什么单方面献殷勤的关系，他们是真的熟识。
想到这一点，江韶景心中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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