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搂着言晟的脖子回吻。
然而相安无事的关系不久后因为一个人被打破。
这个人就是奚名。
第6章
那天聚会奚名也在,被灌多了酒,脑子不太清晰,去厕所刚好碰见正在洗手的季周行,不知怎地就问了一句“你们为什么分手”。
季周行浑身一凛,一张脸彻底冷了下来。
当初谈条件时,他与言晟说过尽量不告知第三人,不管外面怎么传,也要守口如瓶,咬死“我们没有分手,和别人上床只是随便玩玩”,而言晟却言而无信,在某种情形下告诉了奚名。
季周行百分之百确信,言晟是在操奚名时跟对方说了实话。
比如“我和季周行已经分手了,我们只是在演戏”。
又比如“名名,跟我在一起吧”。
聚会还未结束,季周行就愤而离席,在寒庐待了三天三夜,纵欲无度,对言晟闭门不见,直到言晟与奚名返回部队,才一个人回到落虹湾。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彻底冷了下来。
季周行觉得自己傻,以前竟然会害怕言晟演着演着就撂担子。
如今想来,他言二少怎么可能撂担子?怎么敢撂?
奚名的父亲虽然也是高级军官,一军之长,但奚家没有背景,奚父能爬到军长的位置全靠自身努力。
言晟若回头跟言伦之说“爸,我和名名在一起了”,言伦之必定打断他的腿,天王老子求情都没用。
季周行捂着额头苦笑,骂自己过了一年才想明白并没有占言晟便宜,言晟跟他早就在一条船上了!
姓言的弱水三千只取奚名那一瓢,他季少爷缱绻红尘自有温柔乡,谁也别他妈想跟谁提条件。
半年后,言晟从部队回来,季周行当天就从落虹湾搬去寒庐,两人只一起行动了两次,一次是回言家探望长辈,一次是去顾家探望长辈。
二代们的聚会季周行没去,言晟竟然也没为难他。
昔日的兄弟们把酒言欢时,他正享受另一个男人的口交。
姚烨跪在地上从他的脚踝吻至鼠蹊,含住时他用力一挺,狠狠抽插,精液尽数射在姚烨喉咙里,退出时带出几缕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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