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这才停下来。
奚名抱起季周行就往外跑,言晟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出气,只听他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远。
“让开!”
季周行没死没残,医生与奚名都得记头等功。
但他被撞出了脑震荡,倒下时已经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拦着言晟的是奚名,更不知道将自己一路抱去医院的也是奚名。
那件事后他被迫向奚名道歉,从此再没干出出格的事。
言晟冷静下来之后去医院看他,他眼尖,瞧见言晟胳膊上的纱布,以为是自己的“杰作”,还痞痞地说了声“抱歉”。
结果言晟摸了摸纱布,说是被奚名咬的。
他愣了一下,没有继续问。
至今他都不知道,奚名咬那一口是为了救他,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调情。
言晟揉了揉他的头发,点头道:“奚名要去。”
他“唔”了一声,抿着唇,不知说什么好。
言晟又道:“以后聚会他可能就来不了了。”
“嗯?”他偏过头,“为什么?”
“春节之后,他就去特种部队报到了。”
第11章
季周行险些坐起来,“他怎么会这时候去特种部队?他今年都30岁了。”
言晟压着被角,没让季周行撑起来,语气中有种刻意压住的骄傲,“因为30岁才被选上啊。”
季周行往被子里缩了缩,眉间微拧,想说“有病吗,20多岁还差不多,30岁了去干什么,能拼过那些20出头的尖子兵吗”。
但他不敢当着言晟的面这么说,小心组织好语言,才道:“他身体情况应该不太符合特种部队的要求吧?”
奚名从小体弱秀气,是院子里的小孩都知道的事。
但他为何身子差,却鲜少有人知。
奚名的父亲奚诚康是普通工人家的儿子,家里无钱无权,入伍后靠自身的努力进入特种部队,常年在最艰苦的地方执行最危险的任务,一年到头几乎回不了几次家。
几十年与枪弹同行的军旅生涯给了他无数染血的军功章,也让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士兵成为战区最强集团军的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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