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晟对他已经毫无那方面的兴趣,只是被男人生来就有的欲望拉扯着,草草上了一回了事。
也许连力都没怎么出,也许是他自己恬不知耻地扭动身躯。
否则为什么不痛?为什么没有觉得不舒服?
真蠢,竟然将鄙夷当成了温柔,还以为这种温柔来自另一个男人。
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走了出去,不再非他不可……
言晟不想看到他,做那一次除了泄欲,或许还带着几分惩罚意味。
否则为什么不留下来?
性交这种事,就算是其中一人倒贴,也是两个人的事!
哪有人做完一声不吭就走?
就算是情儿伺候金主,好歹也知道操了自己的是谁。
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还拿着枪去逼问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又一次成为别人的笑柄了。
心里空得厉害,笑容也凝固在唇角。
只有言晟敢这么对他。
一言不发地来,一言不发地做,一言不发地走。
他们已经分手了啊!
在言晟眼里,他是不是连最低微的b都不如?
招妓还要打个商量,他却得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丧失意识后被谁干。
还有比这更难堪的事吗?
也只有不知内情的外人,才会以为言晟对他万分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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