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爆发性“选手”,半个小时冲下来,体力就不行了,歪歪扭扭往池边游,正想上岸休息时,言晟却朝他勾了勾手指,“来。”
他有些为难,“我累了,歇会儿再游。”
“来这儿歇。”
“啊?”
还在思索“来这儿歇”是什么意思,言晟已经脚掌打水,仰躺着半浮起来。
他游过去,言晟牵住他的手,将他往身上带。
贴在言晟胸口上时,他心跳都快了几分,愣了一会儿才低声喊:“二哥。”
“嗯?”
“我有没压着你?”
言晟缓慢地打着水,任他趴在自己身上,捏了捏他的后颈,“压着了。”
“我这就起来。”
“不准动,乖乖趴着,休息够了继续练。”
他心尖酥麻,双手环住言晟的腰,闭眼枕在言晟锁骨上。
有点儿磕人,水还老打在脸上,但特别安心,安心里似乎还有浅淡的幸福。
说起来,他的心理治疗有别于他人——别人都是直接与心理医生交流,他却要靠言晟从中传话。
每次去见陈医生,都是他先进去聊几十分钟,言晟再进去聊,最后陈医生将建议告知言晟,回家后言晟再一一说与他听。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因为除了言晟,其他任何人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当初治疗才开始时,他虽然很配合,但总是记不得陈医生希望他慢慢去适应、去做的事。后来陈医生只好让言晟传话,“三方交流”中,言晟成了最忙的一位。
这次回到星寰主事,他一改之前“万事走过场”的风格,积极了不少,所有重要会议都要参加,不那么重要的也经常跑去“旁听”,一周内出了两趟差,还抽空去影城和节目组探班几名星寰的艺人。
忙碌而充实的生活确实分散了注意力,言晟和陈医生都能明显感觉到他比以前少了几分阴沉。
但“脏”的问题依旧迟迟得不到解决。他还是不让言晟碰下体,也仍然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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