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撵回房后,白显真拿着酒独自一人坐在院子回廊下看桃花。
藏在他身上一天的菌人爬到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说了一阵悄悄话之后,便下来往桃花树去了。
院子里这颗古老的桃花树上,住了一群他带回来的菌人。
小口抿着酒,看着落花的树,他抬起手捏了捏自己被仇只捏过的耳垂,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程符房中,他抱着蛋翻来覆去睡不着。仇只那个混蛋!竟然当着他的面调戏师兄!越想越糟心,于是,他抱着蛋起身去了隔壁商景商省两兄弟的房中。
商氏兄弟未睡,程符抱着蛋挤上他们的睡在中间。
商景一猜就知道程符在怄气。
“虽知你不喜欢热兵器,可你对仇只似乎很厌恶。”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仇只这副模样。在军警队未出现的时候,尽管程符厌恶那些拿着热武器的人,也只是冷漠以对罢了。自从仇只他们出现之后,程符仿佛吃了炸弹一般,一点燃爆。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看出仇只对师兄不怀好意!”程符道。
阴阳斋众人与军警队众人第一次见面在茶室。,那时候,仇只眼睛黏在师兄身上,如同魔怔了一般。这个男人的眼神让他感到某种危险。便是从从那时候开始,他对仇只厌恶至极。
“你不必多虑,主公可不会任人摆布。”也在抱着蛋孵的商省说道。
程符心中还是堵着那口气。
“和我们说说杭州府的事情吧。”商景绕过话头。
摸摸肚子里的蛋,程符继续给这兄弟两说起一九一二年,他在杭县经历过的一切。商氏兄弟两,听着程符说着杭州府那位和他们一个姓氏的悲悯之人。
最后,程符感叹:如果是肥鸡,它一定能把这一颗颗羽民之卵全部孵出来。可惜,它跟着死去的商殷一起钉入棺材里了。
发生在杭州府里的一切,是程符遇见过最悲恸的事情。
渡船回武昌,仇只回红楼的时候,宁姬他们正聚在房中玩骨牌掷色子赌博。谁输了,就给对方洗一天的衣服。
仇只把帽子摘下仍在床上看大伙儿赌博。
“队长,今日我从钜瀛那里查到了一些消息。”向叔亚对他道。
“宁姬,和我玩一把。”仇只拿起骨牌。
“……”向叔亚。
“一把定输赢,输得给对方洗三十天的衣服。”宁姬笑意盈盈。
“不。如果我赢了,你给我买一个月的烟。如果我输了,我给你洗一个月的衣服。”仇只道。他口袋里的钱,快见底了。买烟的钱,自然也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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