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离开后花楼前往更加热闹繁华的前花楼街。吕元庸与仇只一同上一座茶楼,在茶楼厢房里,吕元庸点了一壶茶和几道茶点上来。茶楼招待给他们泡好茶之后便退了出去。
吕元庸给仇只倒了一杯茶,仇只道:“多谢。”
“不必谢。”吕元庸拿起茶浅饮了一小口。
安静的茶室里,气氛有些沉闷。
“你和显真,在一起了?”吕元庸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
“是的。”仇只道。
白显真,尚未给他答案。不过,除了他,白显真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就算是湖北最高民政长官也不行。那个男人,是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能觊觎。
“仇只,你能给他什么?”吕元庸看着仇只认真问道。
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气质出众,仪表堂堂,深得武汉上九楼的权贵之女欢喜。
“他想要什么,我给什么。”仇只的眼睛迎视他的目光。
“显真不会向任何人索要东西。仇只,毫无未来的你,不适合与他一起。”吕元庸说道。仇只这样的男人,没有未来。在他的身边,只有杀戮和死亡。这样的人,如何能给显真带来安定?
“适不适合,并非吕巡按说的算。只要我活着,谁也无法从我手中把他带走。”仇只面无表情。
“还真是自私自利……仇只,放过他如何?”吕元庸表情有些痛苦。喜欢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那颗心还真是难受到扭曲,这种念想,真是折磨人的身心。
“真正要放开白显真的是,是你。守着不可能的人,徒增痛苦而让内心扭曲崩坏罢了。”仇只深幽的眼睛,深不见底。
吕元庸沉默了一下。
“你若离开,在整个湖北,我任何事都能答应你。”吕元庸道。
“你给的承诺,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所以,我不会离开武汉。”仇只站起,“谢谢吕巡按的招待。”说完,他离开茶楼。
茶室里,只留下茶香味和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的吕元庸。
隔壁茶室传来声音,赫伯特·英格拉姆走了进来坐到仇只离开的位置上,他为自己倒了一杯:“为巡按使的不幸感情喝一杯。”然后,把茶水一饮而尽。
“赫伯特先生,这杯茶,真是苦涩。”吕元庸拿起茶一口饮尽。
“既然苦涩,便换一杯。”赫伯特·英格拉姆话中有话。
“可我只喜欢这杯茶的味道。”吕元庸道。
放眼整个武汉,能被他装在心里的人,只有白显真一人。
“那便夺取。”赫伯特·英格拉姆露出笑容。
“这样,会被他讨厌的啊。”若不自愿,就算把他囚禁在笼子里,显真也不会妥协。吕元庸太了解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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