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文字来表达时,便只剩了无尽的寒夜和漫天大雪。
第19章第十九章为谁痴狂,为谁疯癫
“下雪了。”陆晓想着,在车窗上画了一个“琛”字。
然后违心地笑了起来。他不想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或许是无奈,或许是紧张,又或许是欲盖弥彰。
欲盖弥彰!陆晓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伟大的词汇来形容这个怪异的笑。
他不想去邢骅琛的学校,他怕极了见到密密麻麻的学生,和那千千万万张弄巧成拙、颠倒是非的嘴脸。
于是他选择了去往自己在深圳买的房子。
说是自己买的,实则房产证归属人是邢骅琛。他至今还记得邢骅琛接到钥匙时脸上诧异的表情。
陆晓喜欢看他这种表情。像是生气,有时那种画着亲情的责备。
木已成舟,邢骅琛也只好顺了陆晓的意,收下了钥匙。可他心里想着,买房子的钱,等毕业了还是要慢慢还的。
陆晓不晓得如何爱,怎么是爱,他只知道送钱、送物,他以为自己倾家荡产了,心里就满了,他以为,送出去,总会有什么回来的吧。
邢骅琛在看到陆晓这一疯狂的举动之后先是诧异,然后是愧疚。他知道自己不能给予他什么,却也不想欠他什么。只能将这提前、被动的债务收下。
他感激陆晓的情,却担忧陆晓的倾囊相授。渐渐的担忧变成了逃避,他真的想不出陆晓接下来又会下怎样一步险棋。
而陆晓这方面,他觉得自己早已不是自己,自己全部的意义便是为邢骅琛的衣锦繁华,光荣前途铺路。他想的是满足邢骅琛的全部欲望,几近疯狂。
一方是毫无保留的靠近,一方是想方设法的逃离。
或许一厢情愿的感情本来就是尴尬的,他们以不同的速度从顶点出发,沿着一条没有尽头的射线,追逐,追逐。
下雪的缘故,火车晃晃悠悠地爬了一整天。陆晓到达深圳的时候已是傍晚。他去银行查了一下自己的存款。
40万,没有犹豫,购置了一辆奥迪6。
他想,自己是来道歉的。
陆晓觉得自己很伟大,想着想着竟被自己感动。
房子带车,240万。陆晓的父亲留给他的全部遗产,分文不剩。
接下来,陆晓带着车钥匙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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