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问及获取自由的砝码时,罗英支支吾吾没解释明白,陆楚也不再追问,只当是当闲话听着解闷。
前两天她也只是跟着收拾卫生,虽说是粗活却也轻松。
她开始不排斥继续待在假日时光,好歹算是有栖身之处。
第三天晚上,她便开始在马哥的带领下进包房递送酒水和茶果。
“没她想的糟糕。”她想。
工作干起来得心应手,她反倒喜欢上这里了。
“207一打啤酒。”马哥通过对讲机招呼楚楚。
“青岛,燕京?冰镇,常温?”
“青岛冰镇。”
“收到。”
马哥私下里没少说楚楚好话,逢人就夸她聪明能干,什么事情一学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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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
“您好先生,打开么?”
“全开。”
她余光打量着包间里的四名大佬,坐中间的,一个秃顶阔脸,油腹便便,一个方脸正面,一脸高傲定是经理级别的人物。两边陪酒的,左侧三十左右的样子,油光分头,金丝眼镜,几分文弱气,想是文秘一类的职务。
右侧的面容俊朗,有几分青嫩,几分无奈。
“他是不乐意的。”楚楚想,萌生了几分同情在里面。
说是同情又有几分莫名的情愫,砰然心动的感觉似假犹真。
楚楚告诫自己。只是中意他的外表,出入这种场合的男人大多是不安分的。
12瓶已开了11瓶。中间的秃顶先生的手便不安分了起来,在楚楚的屁股上四下游走。
“有病!”楚楚脱口而出。而后便又觉得自己很是失礼,毕竟是嘤嘤艳歌场所,现如今竟忘了自己的身份。
哗——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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