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的手搭上来,扣在我腰间,还一边喃喃自语,“你别想歪,我就是怕掉下去。”
罢了罢了,我再不开口说话。
“兰草啊,你知道么,剪愁剪愁,其实是应黑二子那个成卿的名儿,可惜他终日不同我讲话,满脸死气沉沉。”
唔,原来白无常这厮也是同道中人。
身后话音终于微弱下去,我陷入睡梦,沉沉不醒。
自此我与白无常鸡飞狗跳的生活彻底拉开帷幕。
桑问自昨夜十里送文劫之后,也再没回来,约莫是无空陪我自行回了雪山,我也没做追问。
楼熙是醒了,却全然不认识我,来了个彻头彻脸大变样,嬉笑腻歪摸了一把我脸之后,施施然站退几尺道,“本世子对男人当真不大有兴趣,这位细皮嫩肉的小公子,烦请从哪儿来,便给本世子往哪儿去。”
说罢又指指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白当,一脸嫌弃,“本世子素来不喜长毛畜生,你们难道不知道么。”之前被赶出去现下又涌进来的小厮看着我恶狠狠地诺诺应声。
白无常在他醒来时隐下身形,故而楼熙瞧不见,只将我与白当这头被当成狗的名副其实白眼儿狼一同打包,囫囵扔出来院门外。
白无常显了身形,十分潇洒得意,“小兰草,这下咱们住哪儿去?”
我抱着白当拍它身上一层舔在地上的灰,朝白无常摆开一副哪儿也不稀得去的晚娘脸,曲嘴嘟囔,“个楼熙白眼儿狼,我好不容易替你求来阳寿,一醒来倒好,救命恩人也不记得。”
哎……
白无常走到我身前蹲下,银面具在太阳光底下熠熠生辉,好看嘴唇却翘起猥琐弧度,“我管你求谁爱谁,赶紧找个地儿带本无常,哦不对,本公子吃酒去。”
我撇嘴,“楼熙就是白眼儿狼。”
身边白当嗷唔一声,拿爪子蹭蹭我,极其不满。
白无常伸手抱起它,“啧啧,你这头狼崽子还真重。”
我朝他扔一白眼,“他爹轻,倒是没见你来抱?”
白无常笑得齿如珍珠白,“你若是开口让我来抱上一抱,本公子还是愿意得很,就是怕抱起来招你一嘴儿咬上来,给本公子来一个掉皮掉肉少块骨头。”
我拍拍衣裳上尘灰站起来,就势将手往白无常身上擦得干干净净,“谁怕谁,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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