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你还是在审讯科挂个闲职吧。”褚隰挤眉弄眼道。
左丘衍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忽然笑出来,敲敲他的头道:“笨蛋,我当然知道。”
被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男人敲头,褚隰直接炸毛:“你怎么知道?枪林弹雨可是闹着玩的,万一你.......”
看见他说不下去的样子,左丘衍心中一动,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道:“难道倚青经历过枪林弹雨?”
褚隰一愣,然后道:“野战算不算?”
“神经。”左丘衍掐了他的腰一下,“我会小心的,如果可能的话,也不会一直呆在。”
言罢左丘衍便离开了褚宅奔去警视厅。
褚隰捂住胸口,抑制住刚才飞快的心跳,不安的愧色浮现在脸颊。对于那件事,心底的隐瞒始终无法全盘托出,只能如此掩饰。
他起身走出房间,在偌大的房子中踱步。
这里与左丘宅的中国风装饰全然不同,欧式风情尽显无遗,迈步在这里,仿佛还能想起在巴黎的那段蹉跎岁月。
真是荒谬的青春,结实了那么多荒谬的人。
好在找到了对的人。
闭目冥想之际,耳畔传来幽幽的琴声,慢慢地流入心底。古琴的声音在这座欧式大宅中是那么的突兀,与周围的布置丝毫不搭调——褚隰一直觉得,这种地方应该是钢琴的最好栖息。
但此时此刻,他却并不觉得这琴声有什么违和,也许是演奏者技艺的高超所致。
当他看见房中凝神拨弦的褚承时就是一愣,褚承也停下抚琴的动作,抬头便看见褚隰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风流调侃的眉眼带上些许的迷茫。
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堂哥,他咳嗽了两声,诡异地看着呆站在门口的褚隰:“有事?”
“........啊哈!小承子,弹得不错嘛,比咱们民乐团的那几个还更胜一筹。”褚隰撇去心中莫名的感觉,笑哈哈地走进房中。
褚承神色微变,他看了看案上的琴,两年前他便没有再碰琴,只要琴声一响他便会陷入无尽的痛楚,而今日为言初抚琴,他心里有的只是平静与安宁。
抚琴人为听琴人。
褚承轻笑:“爱好而已。”
褚隰大大咧咧地走上去在褚承身旁坐下来,然后伸手去拨弄了一下琴弦,凭着感觉随意拨弄几根琴弦,那凭空拨弄的旋律竟与褚承方才的曲调如出一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