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少,别这样,很危险。”那男人再次贴上来扶着褚承。
褚承皱起眉来,想要推开这个奇怪的男人,奈何自己连动作也难以控制,就这样怪异地和那男人在门口纠缠起来。
昏昏沉沉之时,熟悉柔和的声音传来:“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是褚承的朋友,我会带他回去的。”
褚承下意识提手抱紧了那个人,安心地陷入昏暗,只知道那一阵久违的温暖一直环绕身边......
第二天。
褚承的车停在一栋小洋房旁,他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斯文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颇有几分神秘感。
“,挺准时。”男人笑了笑。
“阿希。”褚承点点头。
这个男人叫苏希,是褚承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一个心理医生,现在在国内心理学界也是新一代权威人物。
“进来吧。”
“嗯。”
苏希把褚承带进一个温暖的书房,书房里有两张相对的沙发,这里正是他和患者交流沟通的地方。
“来找我,还是因为他吗?”苏希为褚承斟了一杯暖茶。
褚承的表情有些怪异,他摇摇头,淡漠地一句:“不是谬音。”
“说说看。”苏希保持着优雅的笑容,正坐在褚承对面的沙发上。
“最近总发生了一些事。”褚承抿了一口茶,“事情很奇怪,但我不觉得奇怪,可我应该要觉得奇怪才对。”
“比如。”
“比如,记忆。”褚承眼神微起波澜,“一些不可能属于我,却真的属于我的记忆,有些事我并没有经历过,却好像真的经历过,还有。”说到这,褚承皱起眉头,“就像在梦里的人,就算发生的事有多不可思议也能接受。”
“直到这件事不可思议到已经令你害怕,害怕到你希望自己是在做梦,拼命想睁开眼睛,想醒过来。”苏希微微一笑,“难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想逃避,想醒过来?”
褚承按了按眉心,疲惫地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想怎样,有时候我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就算是一场梦,不管好梦还是噩梦,该经历的还是得经历,直到闹钟响起。”苏希平静地说道,“我们无处可逃,只能走下去,当初谬音离开你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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