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腾出来后就是一副环堵萧然的模样,暗木色的墙壁上还有隐约粘贴过的痕迹,木质的地面虽陈旧但干净。因为是在酒店的顶层,仓库房顶是尖的,从最上面有一根线,吊着一个老旧的昏黄白炽灯。从下往上看可以清楚地了解整个轮廓。整个小房子里虽不阴森,但也绝谈不上温馨。
九个人表情各异地走进房中时,看到一盏暗暗的灯突兀地吊在头上大约一尺的位置,诡异十分。窗外的月亮由于受到薄薄的浮云的阻挡,显得暗淡无光。房内门窗紧闭,隔着玻璃射进来的光线,连仅仅十平米都不到的屋子也无法完全照亮。
“开始了哦。”顾倚青奸笑着把唯一的灯关了,此是屋内只靠玻璃窗外的朦胧月光照亮一点点。
“这里是有点恐怖……”花想容打了个冷颤,环视四周。
“容容?”乐淞突然靠近花想容,语调还凉嗖嗖的。
花想容被吓到了一下,一把推开乐淞:“别靠近哥哥我!!”
乐淞反而被惊到了,说:“怎么了怎么了?!”
“你不是乐乐你不是乐乐啊啊啊啊!”花想容大叫地推开他。
“容容,是我啊!”
“呜呜呜,你别靠近我!!”花想容忽然发疯起来,“你不是乐乐,你是鬼啊啊啊!!”
“容容,别害怕,哪有什么鬼啊?”乐淞抓住他,几乎要声嘶力竭。
整个房间开始一片混乱,充斥着两人的辩解。
左丘飏使劲拉着左丘颉惊慌道:“爸爸,我们出去好不好?”
正当左丘颉正思量着要不要和左丘飏离开时,那边的争执似乎有了结果。
“别解释了,”花想容语气忽然冷下来,一下子掏出自己大屏幕的手机,“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乐淞不解。
花想容忽然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打开,一束较强的白光从屏幕直接射向屋顶,众人的视线随着光线向上看去。
沿着白炽灯线往看见的,是穿着一袭红衣,吊在屋檐后自然下垂的尸体,双脚被麻绳束在长长的灯线上,眼睛因为死亡的僵硬而凸起。
而那颗头颅不是别人,正是乐淞的脸……
“啊啊啊!!”第一个被吓傻的是左丘飏。
宋言初早已经被褚承捂住了眼睛,安然无恙。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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