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样儿你要好好学习,不要贪玩。”顾倚青难得说了一句正经话,倒真像了个大花想容七岁的长辈。
他与左丘衍,也恰是七岁。
“达令你好啰嗦,和我们教务主任一样。”花想容挤眉弄眼起来,“我收拾完后把钥匙给你。”
“。”
两人亲昵的称呼不变,但关系已不再从前。顾倚青看着花想容一蹦一跳地跑出医院,忽想到自己的那间小洋房又要空荡荡的了,就如同自己刚从法国回来的那年一样。
莫名其妙地回到原点,这是或许是传说中的空窗期?
晚上只有左丘飏来,说是开始了加训,所以左丘衍不能过来了——这态势一直持续到了顾倚青出院那天,左丘衍依旧呆在警视厅秘密训练室,甚至连家都没有回过。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顾倚青漠然地听着手机中的告知,然后静静地掐掉了通话。他很清楚特训时手机都要严格上缴,但还是一直不停地在打。
没有了某个人充满穿透力的叫声和吊嗓子,连那些乌七八糟的头冠戏袍长缨都没了,整个房子忽然沉寂的可怕,像有个幽魂在这里游荡,随时会把人吞噬。
他看着自己在落地窗上的倒影,一米八几的身高此刻却显得如此矮小瘦弱,木然得可怕。
所以当手机震动起来时他抓狂似地接起来,对方却不是想的人。
“顾总总,下周民乐团和交响乐团要在郊区的音四剧场表演,我正好要去俄罗斯一趟公办交流。老总说你和唐就负责带一下啦,这次有很多外省的官僚要来呢,还是很重要的~”梅荰欢快地声音传来。
“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忽然一阵心烦,将手机撩在沙发上就冲进卧室——大大的安静地躺在床上,被他整个人压上去还很有弹性地凹陷了一下又恢复原状。黑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在它身上抓狂的男人,嘴角更是面无表情的可爱。
房间里的灯悉数熄灭,他紧抱着大熊强迫着自己的入睡,却总是无果。
一夜无眠。
两日后。
一大清早,蓝游为褚承收拾着行李,褚佑神清气爽地走进病房,一进门便看到褚承一身米色的休闲西装,颀身站在落地窗前,神色有些深沉。
“承儿?”褚佑走到褚承面前。
“我希望一个月后你不要再置疑我的选择。”褚承转过身来,直直看向褚佑。
“好。”褚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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