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慕安言就因为喝了太多水,忍耐不住想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落云宫抬个大床其实只是为了装逼。她们有云舟乘坐,在飞了一天之后,就收回了床榻,取出了云舟。
云舟之上皆修士,自然是没有夜壶一样的东西,就算是有,慕安言也不可能自己用。
素什锦就拿来了一个花瓶,他把慕安言搂在怀里,说,“尿吧。”
慕安言神色凄惨,他说不要,不要,毕竟这个花瓶看起来好值钱。
素什锦握着他的前面笑了,说好啊。
慕安言还在疑惑他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好说话,就被素什锦扒了衣服又给上了。
过了好一段时候,慕安言实在忍不住了,他声音又细又软,哭得凄惨极了,最后还是尿在了那个看起来就价值连城的花瓶里。
他就又这么断断续续地哭到了天明。
之后,慕安言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整日萎靡不振,只有看到素什锦时,才会做出一些反应。
素什锦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却不喜欢这人一看见他就条件反射地爬走的模样。
慕安言如果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冷笑,这个禽兽一天到晚都在发情,他要是不逃,早晚会死于肾脏衰竭。
素什锦给慕安言穿的衣服,都是那种轻轻一拉系带,就会全部散开的衣裳,甚至,他都没有给慕安言穿上裤子,宽大长袍之下,一撩起来就是光溜溜的两条长腿。
于是,似乎刚刚有些从在别人手中尿出来的阴影之中走出来的慕安言,就又被这件事情受到了暴击。
这样淫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素什锦回到落云宫。
慕安言被他盖上了一件大氅,旁人只能看见他雪白的长发。
被勒令不能出落云宫一步的绝妃九早已经听到了慕家少主乃是魔修的消息,她迫不及待地跑到了素什锦的住所,却看见了那一头白发的人,正被素什锦抱在怀中,哪怕是衣衫整齐,她也能看出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绝妃九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直截了当地问:“阿言呢?!”
慕安言身体顿时一僵。
素什锦又顶了他一下,说:“你来找他有什么事?”
绝妃九说:“当然是看他有没有被你做什么事——”
后半句话被硬生生掐在了喉咙里。
素什锦掐着慕安言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去,让那张绝妃九熟悉到极点的脸对向她,他说:“他不是就在这里么。”
慕安言看到绝妃九,似乎已经彻底崩溃,他满脸泪痕,伸手捂住脸,说:“别看我——别看我,求你了——”
绝妃九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僵在那里,除了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慕安言挣扎着,从素什锦腿上趴了爬了下去,他掉在地上,又挣扎着爬起,向屋子里间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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