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头都不回地道:“各地藩王。”
凤乐越都来投诚,寒谨晟这个皇帝顶多再有一两年就能当上,要创太平盛世,自然要削藩。这次有女主在,那道退恩令绝对会推行,但是能不能推动,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陆清湖无师自通地从他四个字里理解到了他的意思,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他不可置信地道:“你算得这么远了?!想要削藩?!连君这个位子还不一定能坐得上——”
慕安言头也不回,无比信任地道:“不是有你?”
陆清湖哽住。
不知为何,现在他分明应该感动不已,泪水涟涟,但是却硬生生的没有什么感动情绪,反而十分牙痒……
等到时间又晚了一些,寒谨晟坐不住了。他眼前摆着一桌冷菜,十分委屈地去找慕安言。
慕安言本来还在画藩王一二三的关系图,准备把他们分化一二,以后好下手。还有那么一两个钱袋子可以重点培养,以后当个金库缴了。
这些藩王都和寒谨晟没什么亲戚关系,完全不用担心伤到自家人,大刀阔斧一下子砍下去,流出来的哗啦啦的都是银子啊。
以后等到凤乐越死回来,这一条条一件件的政策,都是要大把的银子啊。
慕安言算了算寒谨晟现在的资产,又算了算藩王们的资产,最后再算上一个皇宫,也只觉得手头紧。
他又在白纸上画了三个波浪线,表示以后要造船出海。等到把其他地方的东西搜刮回来,这钱应该也就勉强够用了。
毕竟凤乐越大刀阔斧一通改革,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唉。
女主太能干了也是够。
慕安言于是又在那三条波浪线上加了个上大下小的梯形,梯形上面插了个杆,杆子上还挂了个长方形的船帆。
船帆画完寒谨晟就进来了。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门,先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悠闲自在的陆清湖,剜了他一记眼刀,然后慢慢走过去,走到了慕安言身后。
他看了一眼,开口道:“写什么呢。”
慕安言手一顿,他转过脸,又往前蹭了一点,说:“海运。”
海运是捞钱的大活计,大楚是这个世界上的默认霸主,随便一件瓷器,一块丝绸,都能在海外贵上十倍百倍的价钱卖出去。
寒谨晟随意地应了一声,他威胁性地用眼刀扫过陆清湖,然后双手撑在桌案上,把慕安言控在了他怀里,张嘴就含住了慕安言的耳珠,含糊道:“明日再说,先随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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